少鲜血。有人说，这是因为杀戮太重，才导致侯府子嗣难保，我原先是不信，但现在不得不信。“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无奈和沉重。
我走上前，轻声说道：“父亲，杀戮并非你所愿，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这个国家，保护百姓。”
他转过身，目光灼灼地看着我：“南枝，你能理解为父，我很欣慰。我只能庆幸，老天对我还是好的，留了你在我身边。人有的时候就得知足不是。”
不知不觉，已经走到我的住所，我朝他行了一礼，转身之际内心更加沉重。我这位父亲着实不简单，定有事情瞒着我。我也未戳破这杀戮并不影响子嗣，他知晓我从小道观长大，却并未提及如何化解这杀孽，要么就是他不信我有这个能力，要么就是他并不想化解。他的愁是真，但释然的太快，或者说，相比无子嗣，他更在乎的是那另一件事。
相安无事几天，除了那天夜里的哭啼，再无其它异事发生，直到今早传来春桃的呼喊声——小翠死了。就死在后花园的池塘里，听说是失足落水，溺水而亡。
李氏深感怜惜，厚葬了小翠，并给了她家一笔钱，也保她的家人后半辈子无忧。
“又死了一个，你说咱们府上不会真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不知道，但是就算是真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们又能如何，你别忘了，咱们的卖身契都在夫人手里，你还能离开这里不成？”
“我...我就是有点害怕，你说，会不会有一天就轮到我了。”
“呸呸呸，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别自己吓自己。”
我站在她们视线盲区，听着她们的对话，“又”？看来像类似的事情侯府应该是经常发生了。这个府上到底有什么秘密？
夜里，我趁着春桃入睡，像上次一样翻窗而出。
月光如洗，洒在青石板上，我的影子被拉得很长。
我小心翼翼地穿过回廊，绕过花园，最终来到了后花园的池塘边。池塘的水波不兴，平静的仿佛一面镜子，映照着夜空中的点点繁星。
我蹲下身，仔细观察着。这里的水不深，不像是失足落水就会让人溺水身亡的样子。我伸手探入水中，冰冷刺骨，却也清澈见底，并未有邪祟藏于此。
小翠的尸身已经不在这里，我不知道她身上是否有其他伤痕，但这件事很明显就有古怪，却并未提及，反而大家都默认是意外。
我从怀中取出一张黄纸，黄纸上用朱砂画着复杂的符咒。
“天地阴阳，万物生灵，吾奉三清祖师赦令，拜请三清真君降临，以符为凭，招魂于此，速速现形。急急如律令。”我将符纸向空中甩去，双手掐诀，试图召唤小翠的魂魄。
符纸在空中无火自燃，火光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耀眼。我紧盯着那燃烧的符纸，心中默念着小翠的名字，希望她的魂魄能感应到我的召唤。然而，待到符纸烧尽，水面平静，小翠的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