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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是小弟的男子捏着手机走到彪哥面前,忐忑地问:
“咱们是不是抓错人了?”
果然,他是不会管我和孩子的死活的,尽管做足了心理准备,但心脏还是抽痛的厉害。
强打起精神,我冲着门缝喊着:“你们还是不要抱有太大希望了。”
几个男人听见我的喊声,拉开门看着我。
“臭婊子你说什么?”
“霍承霖他不喜欢我,这个孩子......也不是他的,他不会受你们的威胁的。”
这是他的原话,孩子是野种,而我是水性杨花的女人。
呵,苦涩弥漫在胸口,我无力地扯了扯嘴角。
“你们绑了我也没用,他不会给你们送钱的。”
啪的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回荡在木屋里。
我的额角嗑在了旁边木箱上,强烈的眩晕感袭来,嘴角腥绣味蔓延。
不用想,额头和嘴角肯定都流血了。
“你他妈扯谎是吧!敢骗老子,我们可是调查过了,你就是霍承霖的女人。”
“不然你会住在他的别墅里吗?是他让你在那里安胎的吧!”
在外人看来,好像真的是这样,他贴心地将孕期的我安置在吃喝不愁的花园别墅里,每天派保镖时刻保护着我,对我关怀备至。
可是只有我知道,一切都是假象,我不能迈出别墅一步,除了产检。
我像是被他囚禁在笼中的鸟儿,他也从来不会来看我一眼。
“你们这是想联合演一出戏来骗老子,他不来也行,老子就活剐了你。”说完他一把薅住我的头发,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亮晃晃的刀刃上反射着光线,脸颊一片冰凉。
“先从你这漂亮的脸蛋开始。”
随后,抵在我脸颊的刀刃缓缓划动,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
一滴接一滴的液体砸在木板上,声音浑厚沉闷。
我死死咬着下唇,屈辱地闭上眼。
几处伤口疼痛及内心的彷徨无助,我意识开始模糊,直至陷入昏厥。
再次醒来时,还是因为疼痛。
全身都痛,尤其脸上,每扯动一寸皮肤都生疼,肯定已经毁容了。
视线渐渐清晰时,霍承霖的身影好像出现在眼前,衬衫西裤,挺拔身躯,熟悉的深邃轮廓。
跟记忆中屹立的人影重叠了。
以往无论多忙,他都会到公司楼下等我。
这时我会惊喜的快速奔上前,挎住他手臂,娇嫃道:“不是跟你说了,不用接我吗,你那么忙。”
“什么事都没有你重要,你是我的头等大事。”
他轻轻地抚摸我的脸颊,宠溺笑笑。
然后一个精致礼盒捧在我面前,纯黑丝绒底,衬得镶满碎钻的手链华光溢彩。
经常惹得来往的小姑娘驻足羡慕一番。
可是,那遥远地好像上辈子发生的事了。
“霍承霖,你还是来了,说什么跟你无关,嘿嘿,一个照片你就坐不住了吧?”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