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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王晴打过来的。
她还嫌羞辱我羞辱得不够。
只要她不开心,不管我是在上班还是开车,电话总是会被她打爆。
我将她的联系方式全部拉进了黑名单。
“爸爸,是妈妈的电话吗?”
女儿糖糖抱着小熊出现在门口,她眼睛红红的,好像哭过。
“爸爸,我想妈妈了!”
糖糖走过来抱住我:“爸爸,把妈妈接回来好不好?我不想变成没有妈妈的小孩!”
这一刻,我不知道该如何跟年仅五岁的小孩解释,只剩下了一句万能回复:“大人的世界小孩子不会懂的。”
即使他们长大后会怪我这个爸爸狠心,我也会让他们脱离这个不幸福的原生家庭,以免影响他们的人格。
4
网上的言论我本不放在心上,一群未知全貌就跟风的键盘侠罢了。
但打着正义旗帜的网友从线上转到了线下,顺着网线找到了我入职的公司。
每日都有人往公司门口放花圈,逼公司开除我这个“败类”。
公司领导迫于压力开除了我。
复工无望的我喜提辞退邮件一封。
儿子晚上跟我说,他不想去上学了。
在我的追问下,他才红着眼说:
“老师同学都说我爸爸是个大渣男,说我长大了肯定也是个坏胚子,没有人愿意跟我玩……”
“那你相信爸爸吗?”
我看着儿子泪花打转的眼,心里难受极了。
儿子用力点头:“我当然相信爸爸!”
“爸爸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
“爸爸一直很爱妈妈,是妈妈在冤枉爸爸!”
“小建懂事了。”我欣慰地拍了下儿子的肩膀。
“这个学不上也罢!什么老师!什么同学!让他们都见鬼去!”
“等爸爸逆风翻盘,带你跟妹妹去更好的学校读书!”
“嗯!”
小建做出了个鼓励的姿势:“爸爸加油!”
为了孩子们,我不能任由王晴胡闹下去了。
我连夜创建了个账号,将近十年来我跟王晴的聊天记录,公之于众。
我经常在网上看到“不要自证”这一观点。
已身在局中,又有谁告诉我该如何破局?
如果我能拿出足够多的证据“自证”,那对方为我所设的局,也迟早会成为一把利剑替我刺向对方。
身处网络世界,“清者自清”早已被新时代的浪潮给彻底淹没。
5
我在公布的聊天记录下,附上了我的回忆录,这是我对这段感情画上的句号。
2014年5月20号,我跟王晴步入婚姻的殿堂。
我们是在《非诚勿扰》牵手成功的。
她温柔、美丽、善良。
所有我能用的美好的词,都不如她带给我的要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