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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李婷,你满嘴喷粪说什么呢,我撕烂你的嘴。”
这话算是戳到他们痛点了,我爸面色铁青,怒气冲冲的冲进来想要打我。
看着我爸怒不可遏的样子 我心里涌起一丝畅快。
在我小的时候他是村里开拖拉机的,每年在村里到处给别人拉货。
村里人都说我爸厉害能挣钱,每个月最少能挣五六千,他被夸得五迷三道,真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
可是不管他挣了多少钱从来没往家里拿过,不是喝酒就是打牌输了。
我清楚的记得小学的时候,因为报名费的事我找他要钱,他一脸不耐烦的说:“我的钱就是丢掉也不给你这个赔钱货。”
我妈没有办法最后还是去舅舅家借的钱给我交的报名费。
大约是知道我爸靠不住,从那以后我妈就开始自己打零工,不管是村里那家建房子需要板砖,还是镇上那家餐馆需要服务员她都接。
那些年她一边没日没夜的赚钱给我交学费,一边照顾我爸和爷爷奶奶,我都不知道她这些年是怎么挺过来的。
好在,在我工作之后我妈的辛苦得到了回报。
我每月的工资都会转一些给我妈,但是每次我妈都说她自己有钱,让我自己攒着。
其实她自己并不轻松也没什么钱。
我爸酗酒,有一年 开拖拉机时把货主人家的货全开到沟里了,拖拉机不仅报废了还赔了货主人一笔钱。
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找我爸拉货。
可是失去生计之后他并没有找其他活干,还是牌照打,酒照喝,没钱了就回家逼着我妈拿钱,我妈没钱就出去找二叔姑姑家借。
借完了二叔姑姑不找他要反而把电话打到我这里催债。
搞笑的是他们找我催债要钱的时候嘴脸像是吃人的恶鬼,大有我不给钱就要找我妈麻烦的架势,转过头又和我爸一家亲了。
我爸也因为没有儿子,一心想着和二叔家搞好关系,盼望着堂哥以后能给他养老。
可是他那个猪脑子也没有想过就我堂哥整天吃喝嫖赌,二十八岁了还没有一个稳定的收入,以后给我二叔养老都成困难,怎么可能顾得上他这个喝酒喝坏脑子的大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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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断子绝孙这样的话我二叔没急我爸先急了,毕竟没有儿子一直是他心里的痛。
二叔会不会断子绝孙还不一定,他却是板上钉钉的没有孙子。
我爸抄起扫把就要打我,我妈冲上来死死的护住我。
他没打到我,我妈胳膊上却挨了重重一击。
大概是不想大过年的闹得太难看,跟着我爸进门的爷爷忍不住喝了一声:“国华,大过年的,动什么手,有什么事过完年再说。”
这是想和我秋后算账的意思啊,可你们没这个机会了!
爷爷说算了,奶奶却忍不了,目光不善的盯着我。
她冷哼了声:“国华啊,妈早跟你说过女儿就是赔钱货,现在你看到了吧,让她读了那么多书,现在翅膀硬了反过来咒小军,小军可是我们家唯一的男丁,以后你死了他不开口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