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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陆游,你为何如此薄情?” 我从昏迷中醒来,竟成了陆游的妻子唐婉,面对婆婆逼我让位、丈夫指责,满心悲戚。我决心抗争封建礼教的黑暗。我能否打破这命运的枷锁?且看我如何在这逆境中逆袭,书写属于自己的传奇。
01
“唰”!
一道奇异的光芒如闪电般在我眼前划过,紧接着我只觉眼前一黑,意识便陷入了混沌之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我悠悠转醒,只觉浑身绵软无力,脑袋昏沉得厉害,晕眩之感阵阵袭来,好似宿醉一场,却又记不起此前发生了何事。
我试图挣扎着起身,可四肢却如同被灌了铅一般沉重,未能如愿。
只能眼睁睁看着头顶那轻柔的纱帐,薄如蝉翼,随风轻轻飘动,以及周遭古色古香的家具,那精美的雕花、温润的色泽,无不在诉说着岁月的沉淀,心中不禁一惊。
还未及我仔细思量这陌生的环境,便被一股温暖猛地包裹。
耳畔随即传来男子焦急的呼唤:
“婉妹,你终于醒了!若还有何处不适,我即刻再请温大夫来,为你悉心诊治!”
这是神木情况?眼前是怎样一番场景?这男子是谁?而我…… 我又是谁?
一连串的疑问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令我满心懵懂。
他这般突如其来的亲昵行径,让我心底油然而生抵触之意,身体也本能地抗拒起来。
那紧紧的环抱仿若要将我周身的空气都抽离,令我几近窒息。
我虽有心将对方推开,然而身体的无力却使我力不从心。
既无法挣脱,便只能好言相劝。
我开口道:
“拿开你的咸猪手,先放开我,我有点喘不过气来了,咳咳!”
咳嗽声起,男子顿时乱了分寸,赶忙松开,慌乱说道:
“婉妹,对不住,你醒了,我太过激动,竟致你呼吸不畅,皆是我的过错!”
继而又疑道,
“只是,何为咸猪手?”
“婉妹?”
我凝神打量眼前的男子,他看上去约莫二十六岁,身形修长,身姿挺拔,一袭月白色长袍更衬得他气质出尘。
剑眉星目间透着文人的儒雅与一股浩然正气,想来定是位品行端正之人。
我心中稍感宽慰,急于解开心中疑团,忙不迭问道:
“哦,抱歉,sorry,原是一场误会,我不该那般言语。只是,你究竟是谁?我又是谁?”
却见男子面露难以置信之色,痛苦与困惑交织于眼眸:
“婉妹,你这是怎么了?想必此次病情沉重,竟烧得你迷糊了!我是你的夫君陆游,你是我的表妹,亦是我的妻子唐婉啊!莫要如此吓我。”
刹那间,我惊得无言以对,一个荒诞离奇的念头在心底悄然滋生 ——
我,竟穿越了!
“卧槽!”
心中暗自咒骂,此事太过诡异。
我不过是闲来无事,翻开《宋词 300 首》,正读到《钗头凤》,为陆游与唐婉的爱情深感惋惜之际,倦意袭来,小睡片刻,怎就穿越书中,成了女主唐婉!
既来之,则安之。
我在心底轻叹一声,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我陷入长久的沉默……
思索良久,念及陆游乃我素来敬仰的宋代爱国诗人,又是正人君子,我若欺瞒于他,心中委实难安。
于是,我决定向他坦诚相告。
我眉头紧锁,低声道:
“那个…… 陆游,我并非你所认识的婉儿,我来自另一个世界,你认错人了。”
陆游瞬间愣住,脸上满是茫然与不解:
“婉妹,你定然是病糊涂了,怎会说出这般胡言乱语?”
我奋力挣脱他的怀抱,坐直身躯,眼神中透着一抹决然:
“我叫林楚楚,并非唐婉,我不知为何会身处此地,但我绝非你的妻子。”
02
陆游面色凝重,目光紧紧锁住我的双眼:
“婉妹,你可是遭遇了何事?为何突然对我如此疏离?”
我心中烦闷不已,抬高了声调:
“你这人怎么回事?我跟你说过了,我不是唐婉!为何你就是不肯相信?”
陆游沉默片刻,缓缓而言:
“婉妹,无论你经历何事,我都会守在你身旁,不离不弃。”
我无奈地叹息一声,与他这样争辩下去徒劳无益,只得暂且按捺住内心的慌乱,另觅途径探寻真相。
只是,陆游这番执着,却也悄然触动了我的心弦。
我漫步于陆府蜿蜒的青石小径,每一步落下,似都能听见历史幽微的回响,仿若千年的沧桑在脚下低诉。
我,这个来自现代职场女的灵魂,被困于古代的躯壳,试图揭开时代的面纱。
“夫人,您今日怎么有兴致四处走动?”
一位老仆欠身询问,目光中满是探究。
“不过是想透透气罢了。”
我神色淡淡,心中却在暗自思量。
庭院深深,我的视线在每一尊石雕、每一扇雕花窗棂上徘徊。
仆人们的目光如影随形,或含恭敬,或露警惕,或现不屑。
我,一个失忆之人,在这深宅大院中,究竟处于何种境地?又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唐婉,你在做什么?”
陆游的母亲,那位威严的妇人,冷不丁现身回廊尽头,声音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母亲,我只是散步。”
我轻声应答,心中却警铃大作。
她的目光似利刃,似要将我剖析开来。
“散步?你往日可不这样。”
她的语调里满是狐疑。
“还是说,失忆后的你,全然变了?”
我深吸一口气,
“母亲,失忆让我忘却诸多,包括自身习惯。”
她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
“变了,果真是变了。”
她的目光在我面庞游走,似在搜寻破绽。
我心猛地一缩,却仍强作镇定,
“母亲,我总归是您的儿媳。”
她目光愈发犀利,
“儿媳?陆家妇要有陆家妇的规矩,别以为失忆就可肆意妄为,辱没我陆家家风。”
我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怒火,却仍强压着,
“母亲,这我就不明白了,我不过只是在庭院中舒缓身心,怎就成了肆意妄为?又怎会辱没家风?”
她脸色一沉,
“怎么你还敢狡辩了!你往日端庄娴静,如今这般闲逛,成何体统?”
我咬了咬牙,
“母亲,我现在失忆了,我正努力适应。我倒不知这怎么就成了不成体统?”
她冷哼一声,
“哼,失忆了,倒伶牙俐齿起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