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哐哐,哐”屋外响起了敲门声,W型的滑动防盗门也跟着摇动着,声控灯随着拍打,有节奏的闪烁着,忽明忽暗。我坐在躺椅上,从门缝看出去,黑影没有动。
“奶奶个圈,一天天乱敲,”我心想着,“老子不在,敲锤子啊敲,一天到晚的烦死个人”我不耐烦的吼道。
“老汉,是我啊,你吃了吗?”一个好听的声音说着。
我虚着眼,悄悄深吸了口气,撑在椅子扶手上的手没动作,只有烟头上红红的火光颤动着,表示着我内心的激动,也许是兴奋,也有可能是害怕,或者恐惧。
我一直僵着没有动,斜眼瞟了眼烟头,“奶奶个胸毛的,要烫着手了”我忍着,皱着眉。也不敢说话,更不敢回答……
我叫江一鸥,今年88,对没错就是一个糟老头。挺拔的鼻子,乌黑的寸头,炯炯有神的双眼,棱角分明的脸庞。要不是知道自己没有穿越,我都以为自己是不是外星人。
外表看着正值壮年的我,楼下邻居都以为我是隔壁大学新搬来的应届生。隔壁67岁的小妹,哦不,“老奶奶”经常对我嘘寒问暖。搞得我经常不好意思的叫着“李奶奶”,还要时常拒绝她们介绍对象的好意。
活得这么滋润,这么快乐,健康长寿,一直是一个迷。那得从小时候说起。记得那是1938年,刚出生的我跟着父母从沿海往内陆赶去。那时除了长得清秀好看,没有什么奇特与众不同。我的父亲严格算来应该是特务,母亲呢则是大家闺秀,有情有才的地主大小姐。
因为父亲的学识渊博,领导能力,被评为了特使,早早的带着手下来到了川渝闯荡。母亲呢因为有许多个孩子,加上对父亲的思念,身体一直不好。在赶往西部的时候,留在了现在的湖北。等了几年终于还是和父亲团聚了。可惜好日子没有两天,父亲接到任务,不得不赶往西藏出任务,然而才刚走到高原,就病倒了,200多人的团队顿时群龙无首,没办法只能原路返回,那时没有好的药,也没有重视,以为就是普通的高反和感冒。
在父亲回来后两个月,确诊肺气肿永远的离开了我们。母亲只能忍着悲伤,辛苦养育着我们。
而我,也是最后一个孩子,哥哥姐姐们都喊我“老幺”。那时我两岁多,刚刚牙牙学语不久。灵动有神的眼睛,都说我特别聪明,我猜可能是继承了父母的优点。在大家的夸奖,呵护下,我鬼点子多,胆子越来越大。家里没有大鱼大肉,我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