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程西宴的身子剧烈颤抖起来,脸色瞬间惨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
宋清然却像个胜利者,愈发得意,“西宴哥哥都是为了我,他怕我被人指指点点,只能委屈自己的亲儿子咯。姜妙,以后啊,我的孩子就是西宴哥哥的长子,你孩子顶着野种的名头总归不好听,我让西宴哥哥收他做养子,也算仁至义尽啦。”
我瞪大双眼,死死盯着眼前这个好似从未真正认识过的男人,在他怀里拼命挣扎,如同一只困兽。程西宴眼眶泛红,哑着嗓子,一遍又一遍重复着 “对不起”。
我哭到精疲力竭,才哽咽着问出那句:“宋清然就这么重要?重要到让我们的孩子背负这骂名?”
程西宴身形一滞,沉默良久,艰难开口:“清然从小就是个乖乖女,未婚先孕的流言蜚语,她承受不住的……” 他双臂收紧,将瘫倒在地的我狠狠揽入怀中,似是给自己打气般说道:“妙妙,不会让你担这名声太久,等清然那边事了,我们就公开孩子身份。”
那天,我仰头望着这个我爱了七年的男人,第一次,心好似被挖空,痛意麻木,原来,不爱了,是这般滋味。
从医院出来后,程西宴执意要送我回家,我麻木地跟在他身后。他几步上前打开车门,那一刻,我只觉心又被狠狠刺痛。车里堆满了宋清然的私人物品,每个座位的靠椅背后,都整整齐齐地绑着加厚的软垫子,那精致的手工,不难想象程西宴为了宋清然的孩子费了多少心思,倾注了多少关切。
宋清然大摇大摆地越过我,一屁股坐在副驾驶座上,脸上洋溢着得意,还不忘炫耀:“西宴哥哥怕我不舒服,花了好长时间亲手弄的呢!别客气,你也上车啊。”
程西宴眉头一皱,冷冷呵斥:“清然,别闹了。” 可宋清然哪会怕他,立马眼眶泛红,娇嗔地撒起娇来:“西宴哥哥,你别凶我嘛,宝宝会被吓到的。” 就这么拙劣的演技,程西宴却当了真,他紧张地伸手轻轻覆上宋清然的肚子,声音瞬间放软:“好好好,不凶你。” 我在一旁冷眼瞧着,三个月的胎儿,能懂什么惊吓?不过是她拿捏程西宴的手段罢了。我满心悲凉,默默关上了车门,曾经对这个孩子、对未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