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食物撒进水里。

桂花、荷花还有栗子的味道，是聚香斋的糕点，可贵了，我也不曾吃过多少。

我的心不想吃，可我肚子有自己的想法，再说了今日的糕点好像格外诱人。

公子看我回来，笑了，复又讲述他的爱情故事

「我们二人两小无猜，心意相通，她曾说过要做我新娘子，她和知府家的公子走的近…但，他们只是朋友，她会答应我的求亲，对吗？」

我吃完糕点，向空中吐出一股小水流。

「你说我会成功。」公子很高兴。

什么东西趁我不备，落在了我头上，温热的、陌生又危险，和水的感觉截然不同，是人的手，我后知后觉，一头扎进水里，游远了，溅了他一身水花。

公子哈哈大笑：「摸到了，小鲤鱼，借借你的好运，我一定成功。」

好运的是锦鲤，不是鲤鱼，我有些无语。

今天被一冒失的人类碰了不是很高兴。

我又想起了小燕子，我想摸摸陆上的生物。

我提出想摸一下小燕子，他竟然爽快地答应了。

我小心翼翼地碰上他的羽毛，他的羽毛很轻柔，暖暖的。

人类的温度和小燕子不一样。

「小鲤，小鲤！」

有谁在叫我，我停止了回忆，把头探出水面，看见了燕子大叔。

「小鲤，我是回来的最早的一批燕子，燕归让我告诉你，今年他晚一点回来。」

「晚多久？」

「他说等你把他送你的花珠球数完两遍就回来了。」

4

贝壳里装着燕归送我的花珠球，满满一大堆，我向外拨出一颗。

我有些不开心。

我只是想要我的礼物，想看看不同的花。

燕归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把各种鲜花装进小球里，让我在湖里也能看遍人间春色。

我还等着他的礼物呢，一点都不准时。

我的嘴边冒出一串串细小的泡泡。

我从湖底游到水面，向湖边的亭子而去。

今日的人很少，我勉强混了些吃食。

我又看见了那天的公子，他正拉着一娇美的女子。

感受到两人的气氛不合，特别是女子很生气。

我躲在了水中的柱子边。

人类情绪变化可是会往水中扔东西的，包括人自己，我可不想被砸。

「够了沈墨，不要再纠缠我了，柳公子父亲是知府，自己又是进士，我嫁给他何等显贵，你不过是一商贾之子，低贱之极，如何配得上我？」

「那你就要嫁给他做妾，也不愿嫁给我做正头娘子！…好，好得很，柳寒芷我们今日恩断义绝！」

我愣住了，没想到那日的公子不仅被心上人拒绝了，还被羞辱一番。

我和公子对上了眼神，有一丝心虚。

我连忙往湖中心游去。

夜晚，我正在自己的水草床上睡的正香，被湖面设置禁制吵醒了。

有人掉进镜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