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也该为棠棠的未来打算吧。”
“你这是在贬低我吗?”我气得声音都有些颤抖,
“我在这里工作不是为了贪图安逸,而是在为我们的未来努力!我相信,在国内创业同样可以成功!我们现在的生活才是棠棠和爸妈最坚实的后盾!”
“够了!”她不耐烦地打断了我,
“你既然不愿意去,那我就自己去!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嫁给你!”
“我们根本不是一路人,你只知道享受安逸,懒惰,不求上进!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邋里邋遢,根本带不出去!”
她一边愤怒地收拾行李,一边发牢骚。
那些话,以前他总是以玩笑的口吻说出,我以为她只是情商不高。
但此刻回想起来,那些日常的话语,何尝不是他内心的真实写照?
或许,在她眼里,我真的成了她的「累赘」。
她拖着行李箱决然离去,我担心她情绪失控,便悄悄跟在她后面。
不料,前方突发意外,她竟不慎撞上了路边的护栏,车辆翻滚。
我心急如焚,连忙下车想去救她,却发现车门异常坚固,怎么也打不开。
紧接着,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起。
再次睁开眼时,一切都已不同。
我们竟然重生了。
重生后,我们默契地避开了关于订婚的一切话题。
她不顾家人的反对,坚定地踏上了前往异国的飞机。
而我,则像前世一样,加入了那家公司,但这一次,我决心将全部心力投入到工作中,不再有任何分心。
既然做出了选择,我就不会后悔。
3.
在返回礼堂的路上,手机响了,是我妻子打来的。
“老公,我刚听刘叔说,你帮小朋友捡东西不小心摔进水坑里了?你没事吧?没受伤吧?要不要去医院看下?”她的声音里满是焦急和关心。
听到她这么担心我,我心里暖洋洋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放心,我没事,一点都没受伤。”我安慰她说。
“那就好,我这会儿正忙着呢,忙完就过去找你。”她松了口气。
“好,不用急,我们一会儿见。”
说完,我挂断了电话,脸上还挂着笑意。
就在这时,班长叫住了我,说典礼要推迟开始。
他笑着对我说:“别一个人站这儿发呆了,快来和同学们聚聚,大家好久没见了。”
我走进房间,江野已经在那里等着我了,手里还拿着个酒杯,一见我就递给我。
“浔丞,快来这边!”他招呼道。
大家把江野围在正中间,不停夸赞着江野西装外套上的那枚胸针。
“哦,这个胸针啊,今年的秀场限量高定,舒语送给我的。”
我瞥了一眼那枚胸针,跟我的那枚差不太多,只是细节上略有不同。
我不愿意继续待在这里,听着那些恭维和炫耀的话语。
正打算悄悄离开,却被江野紧紧缠住,他非要我对他的那枚胸针发表一下意见。
在场的每个人都心照不宣,这分明是他故意在为难我。
见我不回应,有些人便开始跟风,也加入了刁难我的行列。
“哎呀,咱们的傅大校草是不是太久没露面了,怎么对一枚胸针都这么小心翼翼?”
“是啊,听说他现在只是个普通职员,可能对这些时尚的东西不太感冒吧。”
“傅学长,人吧,还是得有点上进心,别而立之年了,连成家立业都做不到。”
“这场校庆还真是包罗万象,什么层次的人都能来,真是够热闹的。”
他们的话里充满了讽刺和暗指,让我感到不舒服。
江野则是一脸得意地笑着,故作轻松地说:
“哎呀,本来就是想叫浔丞来叙叙旧,没别的意思。”
但他的眼神中分明带着挑衅。
对于这种小把戏,我懒得纠缠,也不想和这些人多费口舌。
于是,我走到门口,查看起妻子发来的消息。
她依旧在关心我是否安好,并告诉我她很快就会到。
我回复她我没事,并叮嘱她路上小心。
这种被人时刻挂念的感觉,真的很温暖。
当我回到聚会时,岑舒语出现了。
她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