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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但野心重,心肠也极坏。
怕是盯上了我家的财产。
5.
我还没回家,我爸就给我发了个晚餐信息,并附了一句:不来从此以后就不是我的女儿。
这是我爸的惯用套路。
换做以前,我是肯定不会去的,但现在我需要搜集薛梅的相关证据,有些私家侦探无法搜集到的场合,需要我亲自出马。
我自知晚上是个相亲宴,还是如约去了。
推开门之后我见到了薛梅坐在主位上,在她身旁的就是她给我看的照片里的油腻男人。
男人见到我之后立马起身殷勤地接过我的包,被我一把推开。
“我最讨厌别人碰我东西!”
说完我也朝薛梅看了两眼,此话也是对她说的。
毕竟她耳朵上戴的是我的耳环,那是我找小众设计师定制的,全国只有这一对。
男人摸了摸头尴尬地笑了笑走回了座位。
我刚一坐下薛梅就没就好气地说了句:“真不知道什么素质,第一次见面就给人家男方难堪。”
“要知道男人是天,一个好的女人在外一定是要给足男人面子的。”
一想到我妈身上的伤疤,我心头的怒火就不停地窜上来。
我拿起手边的红酒瓶就对着她的头砸了过去吼道:“你说什么?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我们家什么时候轮到你教育我了?”
我爸见状吓得赶紧冲上来挡在薛梅面前,“她也是好心,教你为人处世的道理。”
“毕竟是你长辈,你怎么能打人呢?”
看着我爸满脸的紧张,我不禁笑了出来。
“教我道理?她是哪位?”
从大二那年我外公去世前将陆家所有的产业交到我手里开始,我陆晚晚在江城一直是横着走的。
除了我爸妈没人能教育我,我根本不用任何人教我道理。
因为在江城,我更多的是教会别人道理。
毕竟我“冷面虎”的名号不是白来的。
我爸听闻一时间有些语塞。
薛梅大概是以为我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爸给我的,但其实有钱的是我妈妈家。
我爸只是个赘婿,要不是我妈非他不嫁,此时不知道他在哪旮沓打工呢。
我爸之所以也姓陆是他自己提议的。
他十分好面子,觉得已经当了赘婿了不如顺势改个名字,以后说起来我还是随着他姓的。
一旁的男人将我气势汹汹,也没有上前来插话。
薛梅捂着出血的头在那大哭大叫。
“老陆啊,你快点叫救护车,我头疼得眼前都看不清楚东西了。”
我爸刚准备打电话,被我一把夺过手机。
“一点小伤而已,用不着救护车,让她自己去吧。”
说完薛梅立刻哭了出来,“老陆啊,我给你家当牛做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哪有受了伤还不让我花钱叫救护车的道理啊?”
我爸见她哭得梨花带雨,气得冲过来和我抢夺手机,被我一脚踹开。
我可不是弱女子,早在高中时我看见同桌被班级男孩欺负,就下定决心要学一身本领。
见我爸也吃了瘪,薛梅只好指了指一旁坐着的男人吼道:“你愣着干什么?我养你这么大就是让你看着我被人欺负的?”
一旁的男人看了我两眼,立马起身拉着薛梅就要走,被薛梅一把甩开。
薛梅气得直接甩了他一巴掌骂道:“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