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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后面的路需要抓紧时间了。”
司机摆摆手,转头对我说:
“不是,是前面有辆房车挡住了去路,我按喇叭也没有反应,你们在车上等我一下,我这就下去看看情况。”
说完,司机就打开门下了车。
透过前挡玻璃,我的确看见一辆违停的房车就停靠在路边,挡住了大半去路,而且车身还有些轻微晃动。
我并未多想,只庆幸房车司机还没有睡着,应该很快就会把车挪走。
我将视线重新放回了岳母的心电监护上,此时她的生命体征还算平稳。
等了足足三分钟,就在我耐心已经彻底耗尽,也准备下车查看情况时,司机总算是回来了。
只是此时的司机满脸通红,神色也有些不对。
我皱紧眉头问道:
“师傅,到底怎么回事?那房车打算什么时候开走?”
司机吱唔了好一会儿,才说出一句:
“房车里的人说等忙完了再给我们让路。”
一听到这话,我顿时气血上涌,直接跳下救护车朝还在震动的房车走去。
我用力敲了敲房车的窗户,尽量用平和的声音对着车里的人喊道:
“你好,能不能麻烦挪下车,我们车上病人的情况十分凶险,需要马上赶到医院做手术。”
车里的人并没有反应。
我以为车里的人没有听见,又大声重复了一遍。
这时,一个耳熟的女声从房车内传出来:
“吵什么吵?真是烦死了!我刚刚不是说了等一会儿吗?”
紧接着,房车的窗户被人用力打开。
当我看那人的容貌时,震惊和愤怒顿时涌上我的心头。
2、
打开车窗的人正是我那应该在国外出差的妻子沈微云。
此刻的她脸色潮红,脖子和锁骨处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吻痕。
再加上房车的震动情况和司机怪异的表情,就算是傻子也知道她刚刚在房车里干了什么。
沈微云似乎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看到我。
她明显愣怔了一下,眼里飞快闪过一抹心虚,但很快,她又恢复成平时面对我时高高在上的模样。
不等我出声,她反而先开口质问我:
“大半夜你不在医院值班,跑到这里来做什么?难道你背着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没忍住,我直接冷笑出声:
“沈微云,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难道你不用跟我解释一下吗?”
沈微云却是满脸鄙夷,语气里更是充满了不屑:
“解释?聂冬言,我为什么要跟你解释?你以为你是谁啊?”
“你平时工作那么忙,连陪我的时间都没有,难道还不允许我出来找乐子了?”
“再说了,当初可是你像个舔狗一样哭着求我嫁给你的,所以,你这辈子都没有资格来质问我!”
听到她语气里毫不掩饰的讽刺,我的心像是被人狠狠揪住了一样,痛到无法呼吸。
我喜欢了她整整十年,也真心爱护了她整整十年。
可落在她眼里,却成了我是她的舔狗。
我在尽全力救治她的母亲,她却在房车里和别的男人厮混偷情。
被我当场抓包后,她不但不愧疚,还理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