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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残了的女人拿着视频和照片指控他。
就这样,季书墨进了局子。
季家父母对谈思宁有愧疚,所以分了好大一笔钱给谈思宁。
可谈思宁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踩在我的头上。
当季书憬成为季家继承人的那一天,谈思宁猩红着一双眼,用一把锋利的小刀捅进了我的身体。
我夹了一块红烧鱼放在盘子里,听着我父亲和季伯父商量谈思宁和季书憬,我和季书墨的婚期。
转头见到谈思宁嘴角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来。
我将鱼肉塞进嘴里,心里止不住地替她惋惜。
我的好姐姐,你只知道季书憬最后成为了季家的继承人。
可却不知,季书憬一直养着他的白月光。
我嘛,嫁给谁都无所谓,只要我能安稳地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
3.
谈季两家的婚礼如果用夸张一些的说法就是,世纪婚礼。
毕竟是同一天给两个儿子娶媳妇,季家的大手笔,放在整个港城来说,至少是上下十年都少见。
我站在翡冷翠酒店最大的宴会厅的门口,拖了拖有些碍事的婚纱裙摆,余光看去是一脸喜气的谈思宁。
按道理,新娘应该挽着父亲的手走向新郎,可我身边站的却是我舅舅。
没什么,只是谈思宁非说我爸只能牵着她进去。
就连她身上那件手工缝制的婚纱都要比我身上这件再多上几十颗南非钻,她脖子上那条钻石项链,也要比我的再贵上五千万。
就连她的新娘妆面也要比我的好看。
是了,谈思宁就是这样,事事都想压我一头。
和上一世一样的场景,只是这一次,我走向季书墨身边,而她牵住了季书憬的手。
上一世,我和季书憬回到港城的半山别墅,他就被他的白月光以生病了为由叫走,我目送着他离开,自己脱下繁琐的婚纱,洗漱上床。
第二天回来的季书憬有些不好意思,我让家里的佣人把我的行李全都送到三楼的房间,然后跟他说。
“二少,我知道你心里有陆小姐,但我名义上是你的妻子,在外该有的体面,你该给我,至于其他的,随你。”
我和季书憬,一人一层楼,互不干扰,我和他就像是最陌生的「室友」。
原本季书憬的白月光还想到我面前来宣示主权,我放下手里的咖啡杯跟她直言。
“陆小姐,我不爱季书憬,但目前三年内,季太太的头衔,我摘不掉,也不能摘。”
“你和季书憬之间的爱情,我不关心,你可以全天24小时占据他,我不会过问,我也不会和他上床。但有些必须出席的场面,我就必须是他的妻子。”
季书憬的白月光回去后,我和他签了个三年的协议。
见我如此,季书憬的白月光也不再来骚扰我,我平日里遛遛狗,养养花,在一楼的书房里看看医书,日子过得倒也轻松自在。
只是,谈思宁和我不一样,她眼里可揉不下一粒沙子。
想来,她和季书憬结婚后,日子会比现在有趣。
婚宴结束,谈思宁和季书憬回了半山别墅,我则坐着季书墨的迈巴赫回了他的丽景别苑。
洗漱完,我下意识要往次卧走,却被季书墨堵在走廊里。
他虽然笑着,但眼底却没有笑意,骨节分明的大手抚摸上我的脖颈,然后骤然收紧,我有些呼吸不畅,听见他低沉的声音如鬼魅一般在我耳边响起:
“谈思旖,欢迎来到地狱。”
4.
我一阵腹诽,快三十的男人,还搞抽象,真是脑子有病。
他猛然松开我的脖子,却转而一把将我扛起扔在床上,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仿佛在看猎物。
正中下怀。
他栖身而上,我疼得哼出声,他却像是觉得心满意足。
我余光撇见他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什么东西,带着狰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