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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同事的公猫发情,老公偷偷把我的猫拿过去配种,猫应激被他们打吐血。
儿子参与其中,他对我的痛苦视而不见,埋冤我何必为了一个畜牲大动干戈。
父子俩串通一气当理中客,静静看我痛苦。
晚上我在床上用猫毛滚筒刷时发现了金黄的头发。
我不再忍耐,我要把家里真正的两个畜牲扫地出门!
1.
我在医院检查出了乳腺癌,医生说最多还能活一个月。
我把报告单藏了起来。
这时,门外传来猫咪凄惨的嚎叫声。
老公何建阳推开门,手上正拎着我的猫。
它嘴里出血,呼吸急促。
我见状心痛流泪:“糯米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何建阳的眼神有些心虚:“小泽想要小猫,肖筱的公猫正在发情,你又养了只母猫,这不正好想着配种吗?”
“可它差点把人家肖筱给咬了!畜牲不听话还不能教训下吗?”
我不可置信:“何建阳!这是我的猫!你没有经过我的同意……”
何建阳烦躁道:“你看!猫孝子开始跳脚了?!”
“我不告诉你还不是为了不让你生气!”
何建阳提高了音量,一副理所应当为我好的模样。
“况且你这个是流浪猫,肖筱那只可是品种猫,能配上也是它的福气。”
我气得胸口发紧。
肖筱是何建阳的同事。
她有只公布偶,我的猫是只小体型白猫。
大型猫不能配小型猫,配上了母猫也容易难产死。
我怒火中烧,可还不等我开口。
儿子何泽红着眼上前拉住我的手。
“妈妈,爸爸也只是想让我开心,都怪我,是我看肖阿姨家的布偶好看才想着去配一下种。”
总是这样。
只要我和何建阳有争执。
父子俩就会上演眼前这一出。
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过去每当看到儿子委屈的样子,我就会心软。
我就会忍着憋着。
把这口气咽下去。
何泽见我没说话,和他爸传递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妈,还是先把糯米送去医院吧。”
“家里的碗和清洁我就帮妈妈你做!”
我看了一眼厨房。
里面堆积的脏碗弥漫着腥馊味。
我冷冷出声。
“什么叫帮我做?洗碗做饭不是我的工作。”
“若你真的要做,又何必凑到我跟前来说。”
何建阳不悦开口:“杜兰心!儿子要高考了你还让他做这做那?!倒是你一天班也不上家也不回。一回来气性大了,看谁都不顺眼,眼里就只有这只死猫是吧?”
我现下不想多说,抱起糯米赶往医院。
至于何建阳,等我回来再和他算账!
2.
医院检查一番没有大碍后,我松了口气。
在我死前,我要把糯米交给一个负责的人。
回到家,桌上是热腾腾的饭菜。
这是何建阳的惯用伎俩。
有时候他惹我生气时又碰上有求于我的事。
他就会刻意做一顿饭。
然后我就会给他台阶,感动地原谅他。
其实我只是装看不见,角落里还未被扔掉的外卖盒。
此刻,何建阳见我无动于衷,脸色有些难看。
儿子何泽小心翼翼地劝我。
“妈妈,爸爸好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