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病房,我看着床头的合照,突然陷入了回忆。
我和柳智辰青梅竹马,我的父母遭遇空难去世后,舅舅想要接我去国外生活。
可是,我不愿意离开故土。
柳智辰知道我内心的挣扎,他拉过我的手,温柔地对我说道,“温温,留下来吧,就当是陪着我好吗?”
那一刻,我的心突然柔软了下来。
于是选择了我独自一人留在国内,被人戏称为柳智辰童养妻,可那时我心里只有高兴。
我喜欢他,喜欢了多少年,他就宠了我多少年。
思绪回笼,我坐在病房的床上,眼神空洞地盯着面前的沙发。
指甲已经深深嵌入了掌心,疼痛让我无法忽视。
“小吴,我要换病房。”
“温小姐,怎么好端端的要换病房?”
陈婉月不知何时回来了。
我看向她,脖颈处那条闪耀的钻石项链,让我眼眶发红,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那是我母亲的遗物,也是我与柳智辰的定情信物,全世界仅有一条。
当初他的公司遇到了困难,我忍痛将它卖掉,为他筹集流动资金。
柳智辰得知后,宁愿放弃公司,也要将项链赎回。
而如今,项链却挂在了别的女人脖子上。
就在这时,柳智辰从背后紧紧抱住我,温热的呼吸拂过耳畔,
“温温,想换病房就换,小吴,快去办。”
我极力想挣脱他的束缚,却被他紧紧裹住。
忽然,脖子一凉,低头一看,是一条红宝石项链,耀眼夺目,
可此刻,却如同一把利刃,深深刺入我的心脏。
“温温,你之前不是说过想要一条红宝石项链吗?即使你现在看不见,我要把世界上最好的东西给你。”
可这条项链,却让我觉得恶心。
我想要摘下项链,却发现根本取不下来。
抬头看向他们,发现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压抑着各自的欲望。
“温温,到睡午觉的时候了,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这时,陈婉月缓缓朝我走近,趁我不备,在我的肩膀上轻轻一按。
如同那天晚上一样,身体瞬间瘫软,意识却依旧清醒。
我听着他们在身边缠绵,生理上的恶心与心理上的厌恶交织在一起。
身体也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一旁的柳智辰和陈婉月被我的反应吓得惊慌失措,大声呼叫着护士。
病房里顿时乱作一团,脚步声、呼喊声交织在一起。
在一片混乱中,我恍惚听到医生的声音,
“病人摄入过度药物,导致身体出现剧烈抗药反应……”
我的意识逐渐模糊,仿佛坠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
3
我恍惚间再次醒来,感觉浑身无力,仿佛整个身体都被抽空了。
却也感觉到了别样的轻松。
上次被注射后,我就让师兄给我开了治疗安定后遗症的药物。
但同时,如果我再次使用这一类安定药物,就有可能导致身体出现严重排异反应。
柳智辰看到我醒来后,猛地抱住了我,声音颤抖,
“温温,你知道吗?我差一点就失去你了,我好害怕。没有你,我该怎么活?”
我冷冷地推开他,心中涌上一股嘲讽。
真是可笑,这一切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