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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甲甲片刺进了我的血肉里,只有这样的痛觉才能让我忍住怒火和仇恨。
还没回到肖宅,肖世权在车上就对我动手动脚,到了门口更是肆无忌惮。
在管家、司机还有仆人的炙热视线的灼烧下,他将我抱下来径直往二楼走去。
期间他还在不停地拉扯我的黑色的包臀裙,我敷衍地迎合他,脸上尽量收起不悦的神情以免被他发现异常。
二楼左转,他果真将我抱进我们曾经的婚房。
那张大红“囍”字早就变了颜色,但床头墙上的婚纱照光彩依旧。
我佯装吃醋:「还说忘了你老婆了,不是都离婚了吗,怎么婚纱照还挂在那里?」
肖世权的手不停地在我身上游走,熟练地将衣服褪去,我欲拒还迎,恨不得凭空多出几块布将全身包裹起来,一寸肌肤都舍不得暴露在肖世权如狼似虎的视线下。
我见肖世权不回应,继续说:「你是不是还惦记前妻苏晓?!」
这一次语气中多了几分怒气,惹得肖世权来了脾气,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的暴戾之气又多了几分,强行压住我的身体右手扼住我的脖子,如同一只嗜血的饿狼。
这场景在我身上发生的次数并不少,刚结婚的那一年,肖世权对我拳打脚踢,就连第一胎孩子也没能保住。
起初我还自怨自艾地以为是自己的原因,原来即使美艳如赵欣欣,肖世权也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
不过现在的我不再任他随意践踏、蹂躏了,我奋力一踢,他捂着某个部分嗷嗷乱叫。
「你疯了啊,装什么清纯玉女,这张床三年前还是你第一个睡的,那时候不也是我和苏晓的婚纱照挂床头,你还管这叫刺激,叫的那个浪大声到我捂都捂不住你的嘴!」
我愣住了,记忆闪回到三年前,苏晓从我婚房里走出来衣冠不整的样子,但那个时候房间里并没有其他人。
而在此之后的一个月,肖世权的爸爸,也就是我的公公就娶了苏晓,我一直以为那天在婚房里乱搞的可能是公公和她。
原来他们之前就认识。
肖世权疼的没了兴致,穿上西装又变成了那个衣冠禽兽。
「下午秦律师宣读遗嘱,你去准备一下。」
「我准备什么,茶水有保姆仆人伺候,接送有司机,你要我准备什么!」
我都死了,他还想使唤我,明明家里有那么多仆人,可是我嫁进来之后却连仆人都不如。
肖世权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像是不认识我了一样。
可能是那一脚的效果不明显了,他没了痛觉,又开始有了资本,拽住我的头发猛地往墙上砸去。
鲜血汩汩地流淌出来模糊了我的双眼,他似乎还不满意,还要上手打我,我哈哈哈地大笑起来。
肖世权停住了手,骂了一句「疯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不是疯了,是很高兴,他留在我身上的都是最直接的物证,还有对面正对着我的针口摄像头。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