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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炮灰扮演守则 无虞WY 2099 2025-01-09 00:45

  

,我迅速转身,却只能看见一丝合上的门缝。

我不停拍打着朱门,心里无端升起一种恐惧,连回头都不敢。

冷宫,废妃…

谁知道这里面的还是不是正常人,这跟被关进精神病院有什么区别?

“嘿嘿…嘿嘿,又来人了…”

“好饿啊……”

背后被人轻轻戳了一下,我僵硬的回过头,一张泛着青白的脸瞬间放大,“我可以吃掉你吗?”

“啊啊啊啊!”

听着这句恐怖的话,我被吓得魂飞魄散,紧紧贴着门连动都不敢动。

眼看着那个说着要吃掉我的疯女人一步步向我靠近,我急得眼泪都要流下来,将所有希望寄托于门后,我一边拼命的拍打着门,一边害怕的回头。

“救命…救命啊!开门!求求你们了…”

“开门啊!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眼泪夺眶而出,视线模糊之际,眼前突然出现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女人。

她看起来与其他人不同,双目清明,表情冷静,仿佛她如今身处的不是冷宫,而是寻常宫殿。

一刹那间,我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喉间哽咽,“救我…”

另一边的昭德殿,大太监赵安一收到消息便禀告皇上,“皇上,云妃娘娘说御膳房送药的奴婢相貌丑陋,惊吓到了她,今日的安神药也就被打翻了…”

赵安顿了顿,“皇上……那这药?”

景朔抬起眼皮瞥了一眼赵安,古怪的笑着,“赵公公老糊涂了? 云妃夜寐难安,自然是让御膳房抓紧时间再熬一碗。你亲自去送,懂吗?”

赵安慌乱的不禁一抖,立即跪下磕头,声音轻颤,“是,老奴遵命…”

3,徐太妃

那些神情诡异的疯女人,见了她却像敬畏她一般,纷纷退出一条路,不敢再靠近我。

一只粗糙却又温暖的手牵着我,带着我去了后院。

整个冷宫,分为前院后院,以及东西两边的住所。

后院里有两口井,一口还能用,另一口已经废弃没用了。

后院正中还有两棵枯死多年的树,树枝和树干都是黑漆漆的,看着就觉得不祥。

墙角处还有个一尺宽的洞,既然是冷宫,又为何会有一个狗洞呢?

“再等一刻钟,你就会知道了。”

“恕奴婢冒昧,请问娘娘是?”

黑衣女子轻轻笑了笑,“已经很久没人称我为娘娘了,我是先帝的嫔妃,你就叫我徐太妃吧。”

我与徐太妃坐在后院中,那些个疯掉的女人漫无目的的晃来晃去,扬言说要吃掉我的那个,更是嘴角流着口水,围着我打转。

一时间,我心里发怵,悄悄靠近了点徐太妃。

“别担心,再等下她就不会围着你了。”

话音刚落,那个狗洞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似是有人靠近。

一个长长的木槽被推了进来,所有人两眼放光扑了过去,趴伏在地上,毫无形象的吃着里面的饭食。

我心头一震,这…这与猪狗抢食有什么区别?

她们怎么能被这样对待?

见我震惊,徐太妃悠悠解释,“在这个地方,活着就已经是种奢望了。体面、尊贵什么的东西,冷宫里的女人…不需要。”

那些人很快吃完,散开后果然不再围着我们晃悠。

木槽已然见底,我看了看徐太妃,犹豫道,“徐太妃… 那你怎么办?”

已经没有吃食了,难道她要挨饿吗?

徐太妃淡然一笑,抬手指了指洞口,下一刻,一个木盒被推了进来。

木盒打开,除了一碗米饭,竟还有三道新鲜时蔬。

徐太妃重新拿了一双筷子,将所有吃食分了一半给我。

吃完后,徐太妃将木盒推了出去,“从明天开始,每餐送两个人的量。”

洞口外的人应下,“是。”

“你是不是好奇他们为何会单独给我送饭?并且会对我的命令照做不误?”

我点点头,既然有这样的权利,为什么不想办法出去呢?

徐太妃抬头看了看高墙外的天空,怅然若失的说着,“那是因为他们都怕我,怕我活着,更怕我死了…”

徐太妃的儿子,也就是先帝的第七个皇子,是除了皇上以外,唯一一个还活着的子嗣。

先帝驾崩那天,留下两道遗旨,一道封皇后嫡子景朔为太子,继承大统。

另一道,封七皇子为镇北王,此生无诏不得归京。

皇上登基第二年,徐太妃就被太后娘娘随便寻了理由关进冷宫。

只是吃食方面不敢怠慢,对她的要求也是尽量满足。

同样,徐太妃非死不能踏出冷宫一步。

4,出事

有了徐太妃为伴,这冷宫的日子竟比外面的还舒心。

只是夜里我依旧不敢睡得死沉,生怕那个说要吃我的女人半夜发疯,那我岂不是小命不保。

在冷宫悠哉悠哉过了小半月,我才发现,那些女人看着疯癫,其实各有苦楚。

徐太妃兴致来了,还会时常教我识字写字,“日后你若有机会出去,至少不会被人说目不识丁。”

三日后,徐太妃一整天都蹙眉不语,手指不安的攥着,看着心事重重。

无论我问什么,徐太妃都一言不发,这种异常反应却使得我更加好奇。

夜里,我比以往睡得都沉一些,意识仿佛掉进无尽的旋涡,若是能就此沉沦…该多好。

[宿主,醒来啊!别睡了…快点醒过来啊!]

[要出事了!]

下一刻我猛然惊醒,我怎么会睡得这么死?就连我曾经上班都没有睡得这么死过,有问题!

我轻轻爬下床,连鞋子都不敢穿,就这样光着脚向着门移动。

透过一层薄薄的窗户纸,我恍惚看见前院的那道厚重木门开着一道缝隙,等我再定眼去看时,那扇朱门竟又是严丝合缝的关着。

凄冷月光下,前院的一切都被照得煞白,一时间什么动静也无,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我的错觉。

那道朱门日夜上锁,门口更是有人轮班值守,难不成谁会没事干半夜溜进冷宫?

安抚好情绪,我再度躺下,但是这次我用指尖轻轻掐着掌心,保留着一丝清醒。

第二天,天色微明,我就被后院的动静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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