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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戴在白玥手上,最后轻轻吻向她的手背。
我看着看着,眼眶微酸,在眼泪忍不住落下时转身离开。
那枚戒指我戴着有些小,自欺欺人为他找借口是我胖了的缘故,却不想戒指本就不属于我。
怪不得,怪不得每每他都看着那枚戒指愣神,原来是透过戒指思念别人。
身体负荷加心里悲痛的我终于没了支撑,晕倒在了路边。
醒来时,又回到了医院。
医生说我差点死在路边,建议我打电话给家属来照看我。
指尖不自觉掐入掌心,不经有些自嘲。
自从爸妈去世后,我只有邵云贺一个家人了,可现在……我只有自己了。
吃过药后,药效发作,睡意袭来之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让我有一瞬的清醒。
邵云贺给我发了一条短信:
【这两天先别回来了,玥玥不适应有外人在,想要什么自己买,记我账上。】
哪怕我们已经结婚五年,对于他来说,我只是一个外人,一个可以用钱打发的外人。
眨了眨酸涩的眼睛,不同于以往的秒回,我取消了那个被我置顶了五年的号码。
二
在医院修养了一周,出院这天,我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公司。
我递交了辞职报告,我很庆幸我的直属领导不是邵云贺,否则又要经历被贬低之后的驳回。
毕竟除了我没人能够保姆式伺候吹毛求疵的邵云贺。
交接的很顺利,当我带着自己的东西离开时,恰好在拐角处碰到嬉笑打闹的邵云贺和白玥。
邵云贺任由白玥随意摆弄自己的头发,甚至微微弯腰配合她。
这让我回想起以前。
我们刚刚结婚,我突发奇想,想像一个平常妻子那样为刚洗完澡的邵云贺吹头发。
只是刚碰到他的头发便被厌恶甩开。
我至今都记得那时他看着我的眼神像是寒冬腊月里的冰雕,散发的冷气让我心里直泛凉意: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碰我。”
我当时只以为他洁癖的厉害,却不想,我不是那个可以让他愿意触碰的人,也不是让他甘愿低头的人。
我总以为我可以捂热他的心,可装着别人的心,我连窥探的资格都没有。
五年了,我也该放过自己了。
压下心中的涩意,微微低头与他们拉开距离。
然而白玥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开始倒着走,一下就撞到了我的肩膀。
身体陡然失衡,当我好不容易稳住时,一股力量又将我推倒,我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抬眼的瞬间,我没有错过邵云贺悄然收回去的手。
在白玥惊呼声中,邵云贺稳稳将白玥搂在怀里,细细打量着她的状态。
确定她没事后,转而对我呵斥道:
“姜颜,道歉!”
我愣愣地看着他,手心突地传来一阵热意,这才发觉杯子碎片划伤了我的手。
“姜颜,别试探我的耐心,后果你承担不起。”
我当然知道后果是什么,每次因为白玥争吵时,他都会以离婚为威胁,逼我低头,每一次他都成功了。
但此刻,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