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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旁是父母亲期冀的目光,下人们盼望的美好。
我长舒一口气,为了年事已高的父母和腹中的胎儿,我可以接纳他回来。但心中的隔阂已产生,我和他再不会恩爱如从前。
没想到,他从袖中掏出一张纸,冰冷地说道:“这是和离书。从此,我和你,和这里,再无瓜葛。”
“宋泽,你混账,芙儿可是你亲自求娶。你可是答应过我,一生对她不离不弃啊。”父亲气得浑身颤抖。
母亲扶住父亲,哽咽着说:“你即使失忆,也不至于绝情如此,芙儿腹中还有你们的孩子啊。”
我过去,拥住二老,“父亲、母亲,你们不要再说。他要走就让他走,我只当他摔下悬崖,再没找到。”
他没抬头再看我,决然拂袖而去。
“宋泽,你敢踏出这扇门,休想再回宋家。”
他大步向前,连迟疑的微顿也不曾有。
“泽儿,你置自己的父母亲于何地啊?”婆婆哭喊。
我转身回屋,心无波澜地看起医书。
父母亲们跟进门,安慰我。公公婆婆更是说出从此再无儿子,只认我这个儿媳的话语。
5
没过两天,宋泽摔下悬崖失去记忆,拒绝回家,和别的女孩私守终生的消息,在大街小巷传得沸沸扬扬。
两宅里的下人都很少出门,怕被人拉住问东问西。
来医馆排队看病的人空前多起来。有一大部分人其实没病,只是想打听情况。
父亲的脸挂不住,直接闭馆不再坐诊。
他和师兄情谊深厚,宋泽又是他看着长大的,颇为中意他做女婿。到头来却是自己的宝贝女儿被抛弃。骂,骂不得,断,断不了。
父亲坐在前厅,愁眉苦脸。
我端着茶走进去,“父亲,请喝茶。”
父亲接过茶,抿了一口,面色和缓起来,“芙儿,身体可有不适?”
我摇头,“父亲,我一切都好,你不用为我忧心。另外,外面的闲言碎语,你也不要放在心上。”
“芙儿啊,为父心疼你啊。若不答应这门亲事……”
“父亲,我不后悔嫁给宋泽。现今,他执意留在外面和别人双宿双飞,我只当他死了。以后,只守着孩子和你们过活,怎样舒心怎样来。”
父亲见我如此,叹了一口气,“芙儿,你能这样想,为父也放些心。”
我俯身跪下,他见状忙过来扶我。
“父亲,请受女儿一拜,女儿让你担忧了。”
“哪里话,快起来。”
“父亲,芙儿想回宋宅。”
“为什么?在父母身边不开心吗?”
“开心,父母对女儿极好,女儿也想天天围绕在父母身边。只是,女儿是嫁出去的人,公公婆婆对我也极好。我回宋宅,也是破除外界的流言猜测。”
“也好,师兄眼见着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