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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礼把我推到了隔壁更衣室。
离开前,还不忘关上门。
陆礼走的很急,背影匆忙中掩饰不住的兴奋。
盯着被重重关上的门,我放下了手上被强塞地衣服,尝试着打开。
却发现门被反锁了。
眼神一瞬间黯淡,被撞的腰也隐隐痛了起来。
我没有声张,也没有给陆礼打电话。
只是照着墙上的电话打了出去。
十分钟后,门开了。
我没做停留,一言不发,快步回到婚礼现场。
刚踏入大门,我的身体僵在了原地。
眼神呆愣的望着展台正中央。
那上面,站着陆礼和沈谣。
他们在白皙的灯光下,一步步靠近。
俩人面带羞涩,眼神暧昧。
牵手,告白,接吻……
在他们嘴唇即将触碰之际,我抬起桌上的杯子砸下。
嘭的一声,陆礼才如梦初醒。
眼神闪过一丝可惜,不情不愿的推开沈谣。
没有心虚,只有烦躁。
「江予,你怎么去了这么久。」
「因为你耽误了这么久的时间,我只能找阿谣先走流程排练。」
「差不多也排练好了,我们就回去吧。」
我看着陆礼的平静的脸,又看了他和沈谣不自觉交缠的手。
他的眼神至始至终都未在我身上停留。
我试图在他脸上找到伪装的争取,只可惜,他装的很好。
好像反锁门真的是意外,好像和沈谣差点亲上真的只是排练。
好像真的没有年及旧情,没有对这个白月光学姐心存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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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谣是陆礼的白月光学姐。
我知道她的存在,还是因为他嘴边偶尔脱口而出沈谣的名字。
沈谣喜欢吃桃子。
沈谣喜欢的玫瑰香。
沈谣鸡蛋过敏。
沈谣的生活习惯,喜好兴趣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开始恋爱时,陆礼说自己和她只是朋友。
只是因为她的照顾而感恩。
我相信了。
并且信心自己迟早在陆礼心中的份量会超过她。
可七年过去了,陆礼依旧对我淡淡。
沈谣一出来,他就跟长了屏蔽器一样,一点都看不见我。
心里眼里只有沈谣。
我连选择自己喜欢的花的资格都没有。
就连婚礼的排练,都为了她把我反锁在房间。
这一刻,我产生了怀疑。
这段坚持了七年的恋爱,真的有意义么?
七年都改变不了的感情,结婚了,陆礼就不会变了么?
回去路上,黑蒙蒙的天下起了雨。
刚走出门,一向爱干净的陆礼条件反射的身上的外套脱下盖在沈谣身上。
「阿谣身体一直都弱,淋了雨不知道要病多久。」
「我先把她送上车,你在这等我。」
说完,没等我反应过来,夺过我手里的伞搂抱住沈谣往车里走。
留下我一个人在雨中被浇的透彻。
我震惊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本就不断起伏的心脏被浇的透心凉。
「阿礼……」
陆礼没有回头,他把沈谣护送到了车上,小心又仔细的帮她理好衣物。
那么爱干净的人,如今也不嫌沈谣弄脏了车。
心中苦涩无限蔓延,我僵持在原地。
任由自己被大雨淋的浑身彻骨冰冷。
许久,陆礼走回来了。
他把伞塞我手里,示意我拿着走。
「反正都淋了雨,怎么不直接走过去,还要我回来接。」
「江予,你这衣服还湿了,一会上后座,拿东西垫垫。」
因为冷让我声音有些抖,但我还是咬着牙发问。
「陆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