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是看见这里的东西害怕,但是我是真的什么也不了解啊!”
陆松华不知道有多少仇敌,从开始这个大哥那毫不客气的杀令,这两人之间必定有着什么过往。
旁边的士兵开口:“你叫什么名字?”
“李——翠花。”
头上的男人实在难忍,扑哧笑出声:“李翠花!哈哈哈哈!竟然取了这么个名字!”
“公子不要笑话我,我就是小孤女,这是我养母给我取得名哩。”
男人停止笑声,目光如剑,直勾勾盯着我,似要把我看穿。
“你抬起头,好好看看我,你真的不认识我吗?”
我畏畏缩缩抬头,看着上面的男人,这张脸真是好看,在这破旧的帐篷中也掩饰不住的贵气。
察觉到我的眼神,他恶狠狠开口,“再看小心我把你眼珠子给挖下来!”
我立马垂头盯着地面。
“我未曾见过公子。”
2
男人好气又好笑,“行,你不是烧火的丫鬟吗,今天起就在我身边伺候了。”
旁边的侍从欲言又止,“主公,这可是陆狗……”
男人摆手,这么个小女人毫无威胁。
待了些日子,我终于知道了这个男人的名字,叫韦宣,好像挺有背景,手下有好几十万的军队。
知道这些后,我战战兢兢在韦宣手下做事,生怕那天他心情不好就把我噶了。
“喂!翠花,还不快过来帮我磨墨。”韦宣虽然长得一表人才,性子却是恶劣,经常使唤我。
“来了。”我有气无力,这厮以折磨我为乐,说好的烧火,现在要烧水,同时还要我亲自打水,我无比痛恨他每天都要洗澡!每天一大桶水!都是我提的!
我拿着墨条随意磨了两下,那边的韦宣头也不抬,“浅了。”
我使劲再磨几圈,浅浅浅!这下够深了吧!
韦宣终于从信纸中抬头,“真是没用,连这点小事也做不好,磨墨你都不会吗?”
我顺势推卸,“奴没什么文化呢,对这些事情不懂呢。”
韦宣似笑非笑,“不会就学,接下来就由你伺候我笔墨了,若是有不合格的地方,延误了军情,唯你是问。”
可恨啊可恨,又多了一份差事。
这磨墨我是真不知道该怎么磨,什么样的叫合适我是完全不知,韦宣也是财大气粗,只要不合格就叫我倒掉重来。
我又一次回到帐篷中,韦宣不见人影,我是该等还是不该等呢?
我站在桌边,泄气看着这磨盘与墨条,这玩意真是讲究,这能写明白就行了,要什么自行车啊。
也不知他写了些什么,见人没回来,我偷偷把遮盖住的文书看了看。
说我是文盲还真是,上面的字,熟悉而又陌生,明明有相似的笔画,组合起来我就看不懂了。
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