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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冲动,我想喝酒。
翻看了一遍通讯录,最终,我给死党朱涛打了个电话。
朱涛是我的大学舍友,毕业以后,几个人一起搞了一个工作室,现在也混得有模有样。
我俩约在了上学时候经常去的一家土菜馆,那里有我们的青春和记忆。
一见面,朱涛就发现了我的情绪不对,递了一支烟给我,笑着问道,“咋了这是,被开除了?”
我没有回答,而是默默地把那份鉴定报告,放在了他的面前。
朱涛笑着打开报告,可很快,他也愣住了,“这,这怎么可能,是不是搞错了,要不,要不,再去做一次。”
我苦涩的咧着嘴笑了笑,“你,觉得会错吗?”
一句话,让朱涛整个人也安静下来。
他整个人往椅子上一瘫。
许久之后,朱涛忽然悠悠的问了我一句,“你是不是闲的无聊?干嘛去做这个?”
我苦笑着叹了口气,“前几天丫丫感冒,我才突然意识到,我和晓琪都是A型血,可丫丫,却偏偏是个O型。”
听了我这句话,朱涛一阵沉默,许久之后,他再次开口问我,“你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替别人养了这么多年孩子,换做是你,你会做什么选择。”
朱涛看了我一眼,眼神也变得坚定,“你想离婚,总得抓到证据吧,要不然以岳晓琪的性格,你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是啊,岳晓琪太强势了,在整个我们的家庭中,她是绝对的主导。
见我沉默不语,朱涛开口说道,“如果你下定了决心,我愿意帮你。”
“前提是你得告诉我,你觉得可能会是谁?”
我摇了摇头,“我觉不出来。”
“那,那,她总该表现有点异常吧,总该有点蛛丝马迹吧。”
我抄起二锅头,咕咚咕咚,灌了几大口。
还想再喝,被朱涛一把给夺下来。
“别喝了,就算你喝死,也解决不了问题。”
我断断续续,就把和岳晓琪的一些点点滴滴讲了一遍。
朱涛狠狠地嘬了几口,才开口问道,“那,她的那些应酬,会不会出问题?”
我摇摇头,“不会,开始我也跟你那么想,后来我也悄悄去看过,真的是应酬。”
现场的气氛,再次沉寂。
我俩谁也没有开口,只是默默地吃菜,喝酒。
最后,还是朱涛打破了这份沉默,“你今天先别和她说这件事,等你……”
不等他说完,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即便我想,也不可能,她出差了。”
说者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