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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我最近压力太大了才做了噩梦吧!抚摸着她好像是牛奶一样细腻的皮肤我心里想着。
“子山,要是这的事儿忙完的话,你就跟我回家去见家长好不好,我爸妈想要见见你。”她在我的怀里像一条慵懒的猫一样。
“那要等到我把公司的事儿忙完,也就这一两天的事儿。”我说道。
她一阵幽怨,但最终还是答应了。
去上班的时候,我总感觉那里不对劲儿,可说不出来。
公司的事儿很快就忙完了,但卓玛这两天却昏昏沉沉的,说自己有些不舒服,我带他看了医生,医生说因该是醉氧了。
的确,长期生活在高海拔的确的人,猛的到了低海拔氧气充裕的地方,就会有不适的症状,但很快就会适应。
想着她一个姑娘千里迢迢的来找我,而且我们也算是互相钟情,她又催着我回拉萨见家长,我就给公司请了一个礼拜假期准备跟她回去。
实际上我心里面感觉我们发展的还是有些快了,好像快的有些离谱。
临走的时候,我把这事儿告诉了我一个发小,他叫刘鑫,是个遗传病的医学博士,知道我恋爱了,这老小子非要见一下卓玛。
我们约好在山脚的一个农家乐见面,卓玛醉氧的情况越来越厉害了,一点精神都没有,我就让她在车里等我,我去门口接下刘鑫。
可当我们俩回来的时候,卓玛却从车里消失了。
我打了她的电话,微信,她一直都没有回我。
心里很是担心,可农家乐的监控偏偏这时候坏了几个, 监控室里没有任何信息。
想想她因为醉氧浑浑噩噩的,又人生地不熟的,现在一个人跑出去,这农家乐后面就是野山,我越发的担心。
刘鑫还怀疑我是不是在开玩笑 。
急的我差点动手揍他,丢下了他一个人在周围寻找。
一直到晚上九点多,我都想要报警了,卓玛忽然给我发来了一段微信。
“我迷路了,山里信号不好,你快来找我。”
接着一个定位就发了过来,我赶紧点开,定位显示她在农家乐后面的野山上,不算太远,我这才放下心。
来不及告诉刘鑫,我就赶去定位的地方。
野山根本就没有路,我绕了一个大圈,到定位的地方已经是两个多小时后了。
但周围却没有卓玛的身影,我喊了几声,隐约的听见了回应,赶紧跑过去,黑暗中我脚下一滑,就摔倒了地上。
爬起来一看,面前竟然是一个陷阱,坑里面插满了尖锐的树枝。
拿手机照了一圈,我的目光定格在陷阱后面的一棵大树前。
模糊的灯光下,卓玛就在前面躺着,我呼喊着跑了过去,但刚入手就感觉不对劲儿,定睛一看。
我被吓的快速后退,她不是卓玛,虽然她穿着卓玛的衣服。
可她苍老的脸上满是皱纹,皱纹之间布满了老人斑,灰白的头发秃了一半,甚至连牙齿都掉光了。
她忽然动了,艰难的支撑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