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短篇故事 武松智斗潘金莲西门庆

  

县的官府,是会听你的,还是会信我的?我西门庆家财万贯,与官府上下皆有交情,你以为你能奈我何?”

武大郎心中一凉,但仍倔强道:“我不管你有多少权势,这等违背伦理之事,天理难容!”西门庆收起笑容,脸色阴沉道:“哼!你既不知好歹,就休怪我无情。”说罢,他转身对身边的小厮吩咐道:“去,把本县的仵作何九叔给我找来。”小厮领命而去。

不多时,何九叔匆匆赶来。他见此情形,心中已猜到了几分,忙向西门庆行礼道:“西门大官人,不知唤我何事?”西门庆看了一眼武大郎,对何九叔说道:“何九叔,这武大郎近日不知得了什么疯病,竟跑到这里胡言乱语,污蔑我与潘娘子。你是本县仵作,德高望重,可得为我做主啊。”何九叔心中暗暗叫苦,他深知西门庆的为人,也明白武大郎所言恐怕并非空穴来风,但又不敢得罪西门庆,只得含糊道:“大官人,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不可听信一面之词。”

武大郎见何九叔这般态度,心中更加气愤,大声道:“何九叔,你身为仵作,当秉持公正,怎能如此偏袒西门庆?”何九叔面露尴尬之色,低下头不敢言语。西门庆见状,得意地笑了笑,又对身边的另一个仆人说道:“去把本县的捕头李正给我叫来,就说这里有人闹事。”

李正很快带着几个捕快赶到。他看了看现场,向西门庆行礼后,问道:“大官人,发生了何事?”西门庆指着武大郎道:“李捕头,这武大郎无故闯入民宅,诬陷我与他人有染,还在这里大吵大闹,惊扰四邻。你看该如何处置?”李正看了看武大郎,又看了看西门庆,心中明白这其中定有隐情,但他也不敢得罪西门庆,于是说道:“武大郎,你随我回衙门走一趟吧,有什么事到了衙门再说。”

武大郎知道自己今日难以讨到公道,但仍不肯屈服,他看着西门庆道:“西门庆,你莫要得意,我就算拼了这条性命,也不会放过你!”西门庆不屑地哼了一声:“那我就拭目以待,看你有何本事。”

潘金莲在屋内听得外面的争吵,心中五味杂陈。她既担心武大郎的安危,又害怕西门庆真的做出什么过激之事。她暗自悔恨自己当初不该陷入与西门庆的纠葛之中,如今却弄得不可收拾。

在衙门里,西门庆早已买通了知县。知县升堂后,听了西门庆的一面之词,便呵斥武大郎道:“武大郎,你无凭无据,竟敢污蔑西门大官人,该当何罪?”武大郎据理力争:“大人,我家娘子与西门庆在那小院中私会,我亲耳听到,怎会是污蔑?”知县冷笑道:“你说私会,可有证人?”武大郎一时语塞,他哪里有什么证人。

西门庆在一旁添油加醋道:“大人,这武大郎平日里就好吃懒做,为了讹诈我钱财,才编造出这等谎言。还请大人为我做主。”知县点点头,对武大郎道:“念你初犯,且又是个无知小民,本知县从轻发落,罚你二十大板,若再敢胡言乱语,定不轻饶!”

武大郎被衙役按倒在地,打得皮开肉绽。他心中充满了仇恨,暗暗发誓一定要揭露西门庆和潘金莲的丑事。打完后,武大郎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回到家中。潘金莲见武大郎这般模样,心中有些愧疚,但又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西门庆从衙门出来后,心中的怒火并未平息。他觉得仅仅这样惩罚武大郎还不够,还需想个更彻底的办法,以绝后患。他再次找到王婆,二人在密室中商议。王婆眼珠一转,说道:“大官人,老身有一计,可让武大郎永远闭嘴。只是这计策有些狠毒,不知大官人是否敢用?”西门庆眼神一凛:“只要能让他不再碍事,有何不敢?你且说来。”王婆凑到西门庆耳边,低声说出了自己的计划。西门庆听后,微微点头,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就依此计行事。”

而此时,武大郎躺在床上,忍着伤痛,对潘金莲说道:“娘子,我知道你与西门庆的事。我虽然没什么本事,但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我有个兄弟武松,他在景阳冈打虎归来,现正在衙门当差。他为人正直,武艺高强,若是让他知道了此事,定不会放过你们。”潘金莲听了,心中大惊,她知道武松的厉害。她连忙跑到西门庆处,将此事告知西门庆。西门庆听后,心中也有些忌惮,但事已至此,他骑虎难下,只得加快实施王婆的计划,一场更大的阴谋与危机在这阳谷县悄然酝酿。

情海波澜涌

潘金莲将武大郎提及武松之事告知西门庆后,西门庆心中虽有忌惮,然对潘金莲的贪恋却如猛火,难以熄灭。他决意暂且搁置那潜在的威胁,再与潘金莲寻一私密之处,重续那被打断的幽情。

几日后,正值十五月圆之夜,明月高悬于浩瀚夜空,洒下如银的光辉,将整个阳谷县笼罩在一片朦胧的月色之中。西门庆差心腹之人,暗中递信与潘金莲,约她于城郊那废弃的古寺之中相会。那古寺建于前朝,昔日香火鼎盛,如今却在岁月的侵蚀下破败荒芜,唯余残垣断壁,四周杂草丛生,静谧阴森,罕有人至,恰是个隐蔽的幽会之所。

潘金莲接信后,心内忐忑,却又难抑对西门庆的思念之情。待武大郎睡熟,她轻手轻脚地起身,换上一袭深色的罗裙,悄然出门,踏入那月色之中。她脚步匆匆,耳边唯有自己的心跳声与衣袂飘动的簌簌声。行至古寺,只见那寺门半掩,在夜风中发出“吱呀”的声响,似是在低诉着往昔的辉煌与如今的落寞。

潘金莲步入寺内,破败的大殿中,月光透过那破碎的窗棂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西门庆早已在殿内等候,他身着一袭华服,在这残败的环境中显得格格不入,却又因那自信从容的气度而别具一番魅力。见潘金莲前来,他双眸一亮,疾步上前,紧紧握住潘金莲的双手,柔声道:“娘子,你终于来了。这几日,我相思成疾,只盼与娘子相聚。”潘金莲嗔怪地瞥了他一眼:“官人,你约我至此,若是被人发现,可如何是好?”西门庆哈哈一笑,将她拥入怀中:“娘子莫怕,这古寺偏僻,无人会来。今夜,只愿与娘子共享这良辰美景。”

此时,寺外传来阵阵蛙鸣,伴随着微风拂过草丛的沙沙声,似是为这对恋人的幽会奏响了天然的乐章。西门庆牵着潘金莲的手,漫步于古寺的庭院之中。庭院里,那曾经的花坛如今已长满了荒草,唯有几株野花在月色下顽强地绽放着,散发着淡淡的幽香。西门庆俯身摘下一朵野花,轻轻插在潘金莲的发间,赞道:“娘子天生丽质,便是这野花,亦能衬托出你的娇艳。”潘金莲羞涩地低下头,脸上泛起红晕。

二人行至寺后的荷塘边,荷叶在月光下摇曳生姿,水面波光粼粼。西门庆从怀中取出一管玉笛,横于唇边,吹奏出悠扬的曲调。那曲调婉转缠绵,如泣如诉,仿佛在诉说着他对潘金莲无尽的爱意。潘金莲听得如痴如醉,她坐在荷塘边的一块石头上,目光始终追随着西门庆,眼中满是爱慕与柔情。

古有萧史弄玉,凭箫声而引凤来仪,成就一段佳话。西门庆今以笛音诉情,亦盼能与潘金莲长相厮守,永享这情爱的欢愉。曲罢,西门庆在潘金莲身边坐下,轻轻揽住她的腰肢。潘金莲靠在西门庆怀中,轻声道:“官人,你这笛音,仿若有魔力一般,让我沉醉其中。但愿此刻,时光永驻。”西门庆低下头,吻了吻潘金莲的额头:“娘子,只要你我真心相待,日后定能有更多如此美好的时光。”

然这片刻的宁静与甜蜜,终被一阵夜枭的啼叫打破。那凄厉的叫声在夜空中回荡,让潘金莲不禁打了个寒颤。西门庆见状,将潘金莲搂得更紧,安慰道:“娘子莫怕,不过是一只夜枭罢了。有我在,定不会让你受到丝毫伤害。”潘金莲微微点头,心中却涌起一丝不安。她想起了自己与西门庆的这段不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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