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伴了。]
边策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主子,他们可是领了命要去江南的
听见赵子安这样说,宋言高兴的不得了
[多谢公子,敢问公子名讳?]
[我应该年长你几岁,姓赵,字子安,你可唤我兄长,你呢?]
[宋言,多谢子安兄长。]
边策成了马夫,在前赶着马小声嘀咕着
[主子,你可是领了命的啊,怎能去边塞。]
赵子安并未搭理他,骑着马跟随着摇摇晃晃的马车越走越远。
七、
好在过了城郊那一关,我心里暗自松了口气。第一个夜晚来临,我们在三十里外的客栈落了脚
[小姐,可要去信给老爷报个平安?]
[不必了,我的消息恐怕早已传回上京,不必惹他伤怀。]
春杏顿了片刻叹了口气
[这才出了上京,边塞遥远,这一路可怎么办才好。]
[听天由命,今日多亏了子安兄长,得好好报答别人。]
[嗯,今日小姐受了惊吓,好好歇歇。]
边策就在屋顶,听着主仆两人的谈话心中的戒心少了一丝
[那两位姑娘确实是去边塞,不过路途凶险,似乎是在她意料之中。]
赵子安听着边策的回禀心中了然
[观察着吧。]
边策点了点头,消失在了黑夜里。
夜已深,雪悄无声息的飘落下来,黑夜中的疾行对于习武之人来说过于刺耳
赵子安披上外袍起了身,不过一瞬打斗声便停了,边策轻轻敲了敲门
[处理干净了,三人,不是奔着主子来的。]
赵子安有些意外
[嗯?]
[应当是奔着那位姑娘而来。]
[有意思,她可醒了?]
[房内毫无动静,应当还在熟睡。]
[知道了。]
赵子安想不明白了,那小姑娘不过十五六的年纪,且只带了个丫鬟,怎会引来刺杀?
而我对这些毫不知晓,第二日是个晴朗的天气,收拾好出门时才知晓昨夜落了雪,那地上早已盖了层白色的外衣,看不出丝毫痕迹
[昨夜睡得可还好?]
赵子安着了一身纯白色的衣袍,披着黑色的大氅慢步下了楼
[昨夜无梦睡得还安稳,兄长呢?]
[嗯,差不多]
[兄长用些早膳暖暖身子。]
赵子安才落座便开口问道
[宋小姐,你急吗?]
话一出我有些怔愣
[嗯?]
[我说你着急吗?去边塞]
我这才明白他的意思
[也不是很着急。]
[哦,我有要事需要绕道去江南一趟,如若你着急的话可先行一步。]
我一听这还了得,子安兄长的武艺绝非等闲,商怡宁可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我,单独行走我还能活下去?
[不急的不急的,我从小到大也没出过上京,趁着此次也可以长长见识。]
[不着急的,子安兄长有事可以先忙,我就跟在身后不会打扰兄长。]
许是我表示的过于明显,赵子安轻笑了一声,我刷的红了脸,低着头专心用膳
[我领了任务,要去江南采购一些东西,时间会稍微花费一些,你接你母亲回家的时间可能会往后推一些,没关系吗?]
[没关系的,也不是很急。]
[好。]
[对了,子安兄长可是哪个衙署的?]
[不是,我只是个领命的闲人,挣点外快。]
[这样啊。]
我低头想了片刻,既然需要挣外快,想来不是特别的富有,那么就可以从银钱着手,也不算白欠人人情
赵子安只见这姑娘从身上掏出个粉色绣着白色花瓣的荷包递给了他
[既然这样,也不好白让子安兄长护我一程,路途的花费我都负责,这一部分是我额外给予子安兄长的报酬,多谢子安兄长。]
边策在一旁瞪大了眼,赵子安轻笑了一声,收起了荷包
[那就多谢宋小姐了。]
我暗暗松了口气,还好没有唐突。
八、
马车摇摇晃晃到江南的时候,天气已经开了春,这几月的相处我和赵子安的关系已经亲近了不少
江南正值雨季,湖边倒垂的杨柳也长出了许多新叶,马车送去了驿站修理,我们四人便撑着伞慢步在街边
[难怪那些诗词里常常有歌颂江南的春雨,如今看来真是和上京有一大差别。]
[这个季节还不是江南最美的时节,荷花盛开之时,那片湖就仿若仙境。]
我抬头望向他,他也正好低头看着我
[兄长常来?]
[嗯,我的嫡亲兄长对江南尤其喜爱,前些年我都陪着他来。]
[哦?那兄长可知这里有何美味?]
[你爱吃甜食,南街尾有一家铺子,他们家的藕粉丸子是一绝,小小的丸子裹着红豆馅,晶莹剔透,过些日子我事情了后带着你逛逛。]
[多谢兄长!]
雨渐小,三月的江南还透着些许的冷意,我紧了紧衣裳,接过春杏递来的披风对着赵子安开口道
[咱们回去吧。]
[今日不去驿站了,我来江南办差事,有准备住宅。]
说罢,他便领着我转了弯,不过几步便到了一座宅院门口
四进宅院门口站了几人,衣着光鲜,见着我们连忙迎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