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行?”
难道不是吗?毕竟都四十岁了,跟绝育应该没什么区别吧……
但我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4
谭宗明似乎气急了,抓住我的腰。
“林主播……”
不知道过了多久,谭宗明终于停了下来。
我汗涔涔地躺在他身边,心里打着自己的鬼主意:
“台长,您看我身上这几件高定都被您弄坏了,我明天,可怎么上班呀…”
谭宗明起身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后,看着我居高临下地说道:
“林主播,你身上那件不是Dior,好像是Diro吧?”
“还有,你脖子上那串梵克雅宝,掉色了。”
我霎时红了脸:这下糟了,本想敲诈金主的没想到被拆穿了……
我不敢多言,偷偷用脚勾起那两件假Dior,往床底挑了挑:
“台长您真厉害,一下就能看出这是假货,不像我,被骗了都不知道呢…”
我拍拍发烫的脸,忙不迭拿起浴巾裹住身体钻进了旁边的浴室。
关上门才发现他的浴室简直可以用空旷来形容。
我把浴室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一件女生能穿的衣服,甚至没有发现一丝女生留下来的痕迹。
谭宗明真怪,明明外界传闻中的他杀伐果断,风流成性,难道他从来没有带女伴回过家吗?
洗完澡后我蹑手蹑脚地回卧室拎起垃圾桶里的高跟鞋打算离开。
手机上说,金主从来不喜欢留人过夜,那我自然也要懂事一点。
然而刚把门打开一道缝,谭宗明低沉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林主播,我有说让你走吗?”
“过来,睡觉。”
眼看我不动,谭宗明仿佛没了耐心,走过来把我扛在肩上塞进了被窝里。
我脸上笑嘻嘻,心里哭唧唧。
迷迷糊糊里假寐的时候,谭宗明捉住我的胳膊,把一串冰凉的东西套在了我的手腕上。
“林主播,既然打定主意要以色侍人,就要懂得包装自己。”
我低头一看,手腕上赫然戴着一只百达斐丽的鹦鹉螺腕表。
这是只有在手机上才能看到的奢侈品,此时却牢牢戴在我的手腕上,在灯光下闪着冷冽的光。
谭宗明舍得给,我自然就舍得要。
我一向不自恃清高,既然爬上了他谭宗明的床,那我定不能空手而归。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谭宗明已经走了,正欲下床的时候,我注意到脚后跟的伤口不知何时已经涂抹了一层药膏,还贴心地贴上了防水创可贴。
在床上那么柔情,下了床又那么细心的金主真的很犯规啊!
洗漱完之后,我又在床柜上发现了他昨晚记的笔记。
我拿过来打开一看,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了我进入到京方台以来所有广播的问题和批注,有些下面甚至还给了建议。
原来,他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