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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你觉得很委屈，对吧？”
“外卖不难吃。”
“我说过，如果有了孩子，我可以学做饭，你为什么不信我？”
“咱们聊点别的，好吗？”
“你为什么不信我？”
“……因为你把‘如果’变没了。”
林萌把头扭向窗外。
谢宇没有继续说话，他知道，林萌在悄悄地抹眼泪。
车下了高架，穿过干道，拐进一个小区。
电梯里，谢宇和林萌一个站在门口，一个背靠着舱壁。
“你没有买鲜花，也没有买蛋糕。”林萌用挑剔的眼光看着谢宇的后背，“难道昨天不是你们俩第一次见面？”
“是第一次，只不过我们俩并不是那种关系。”谢宇轻轻按住电梯的开门键，“到了。”
“903室，两个月了，我总算又回来了！”林萌开心的跳了几下，伸出纤细的手指在指纹锁上按了一下。
大门应声而开。
“你竟然还保留着我的权限……”话说到一半儿，林萌停住了。
客厅里坐着一个围着草莓图案围裙的小姑娘。
四目相对，两个女人都吓了一跳。
小姑娘捂着脸、光着脚丫跑回卧室。
林萌全程盯着她，直至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后面，她才皱了皱眉头。
那小姑娘只穿了围裙。
谢宇尴尬的笑了笑，从后面把门带好，又从鞋柜里找出两双拖鞋丢在地上。
“这双是你的，还是那一双。”
“她是？”林萌表情复杂的看着谢宇，“她成年了吗？”
谢宇连摇了两次头。
“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你误会了。”谢宇慌慌张张的说道，“我摇两次头，意思是你的两个问题问的很好，但我都不知道答案。”
“那她怎么……穿成那样？你要求的？”
谢宇瞪着眼：“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都没向你提过这种要求！又怎么可能向她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