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您为何不说呢?”丫鬟忍不住为我抱不平。
我轻声一笑:“又能如何?是他心甘情愿护着她的。”
可话是这么说,我还是夜夜等他归来,却夜夜等空。
终于有一晚,我鼓足了勇气,站在他必经的回廊处,拦住了他。
“阿嵩,这么晚了,为何不回来用膳?”我的声音不大,却藏着期盼。
他停下脚步,眉头一皱,似乎因我的问题感到不耐烦:“妙儿,映雪身子弱,我去看看她。”
只是短短一句话,却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将我满腔的热切浇得冰凉刺骨。
他甚至未曾正眼看我,随即转身离去,脚步毫无停顿。
那夜,我一个人坐在饭厅里,看着冷透的饭菜,强忍的眼泪终究还是滑落。
烛光摇曳中,我轻轻用手触碰那碗汤,冰冷得如同他的态度。
有一次,我无意中路过侧院,听到里面传来他的声音。
他的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
雨夜微凉,薄雾笼罩着院落。透过半掩的窗户,我看见他将苏映雪拥在怀中,拿着帕子为她擦拭脸上的泪痕,声音温柔得仿佛要滴出水来。
“映雪,别哭,我在呢。”他轻声哄着她,那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情。
苏映雪泪眼婆娑,却抬眼看向门口,目光与我相撞。
她没有慌乱,反而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仿佛在说:看到了吗?这是属于我的东西。
我站在原地,仿佛被钉住了一般,心底有什么东西彻底碎裂,一寸寸剥离,鲜血淋漓。
我是他的妻子,却从未被他这样温柔对待。
他的拥抱、他的承诺,甚至他的一句关心,都只属于另一个人。
雨越下越大,我捂住嘴,强忍住不发出声音,转身离开,背后的笑声隐隐传来,像针扎在我的心头。
我终于忍不住与他争执。
“江嵩,侧院的苏映雪,是不是该有个说法?”我站在他面前,语气带着几分颤抖。
他抬头瞥了我一眼,淡淡地说:“她是我的恩人,仅此而已。”
“恩人?恩人便能入府?便能占据你的所有目光?”我情绪失控,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