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输了一晚上,来搞我的?
我将舌尖用力抵在虎牙上,通过痛感,帮助眼睛聚焦。
接过妹子手里的骰盅,"如果我赢了,今天我们桌你买单?"
妹子看起来也是喝的很多了,随便一激就上套了。
抬起手,正准备摇,林安的手压在了我的骰盅上。
"见者有份,我给二位添个彩头怎么样?"
经过林安的交涉,如果我赢了,妹子要让我打回去;我要是输了,林安做主,今天她免单。
这明显是偏心我的安排,妹子脸都气红了。
妹子大概是仗着自己会玩一些摇骰子的点数技巧,也可能是看我今晚实在"运气"不佳。
也可能是气得狠了,"我要是赢了,你今晚之后只能给我一个人调酒!"
林安听到这话,当着妹子的面,弯腰凑到我耳边,"可千万别把我输出去啊。"
如果我没有喝那杯教父,我现在大概能感觉到耳朵痒痒的吧。
可惜我现在整个耳朵都被酒精烧得麻麻地,耳朵很烫,但不是因为林安。
我的技术挺好的,小时候一个人在家太无聊,家里刚好有这玩意儿,我没少研究。
我赢得毫无悬念,妹子气到暴走,也还是把我们桌的帐结掉了。
妹子站在我旁边,闭着眼睛,等我打回去。可能是很害怕,眼皮不停的在抖。
愿赌服输,挺好的。但我没有打人的习惯啊。
我问林安,"她输了,你是不是就归我了?"
"刚才的赌局里,没有这一条。"林安摇了摇头。
"你怎么忍心看这么可爱的小妹妹挨打?用你换她,换不换?"
趁着妹子闭着眼睛,我面露凶相,和林安打口型:"答--应--"
放妹子走后,我摆弄着筛盅,都是四五六之类的点,看来今天纯靠运气也是可以的。
林安又开始忙活调酒,我像看舞台剧一样欣赏他的手艺。
一杯深红色的鸡尾酒放在我面前,林安的手握着杯子,酒水的颜色衬得他的手更白了。
我没有点酒,疑惑着看他。
"这是为了刚才发生的不愉快,补偿给您的特调酒。"
我尝了下,很温和的酒,连刚才喝教父被呛的头晕的感觉都缓解了不少。
店里灯红酒绿,屋外电闪雷鸣。
等注意到天气的时候,已经来不及离开了,索性就坐在吧台,和林安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和林安的聊天很愉快,再回过神,店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4
我家离酒吧很近,走十分钟左右就到了。
透过窗,外面有越来越响的雷,和时不时划过的闪电,正处在阵雨的间歇期里。
我站在门里,思考着会不会走到一半刚好雨砸下来。
"等人来接吗?"林安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我身后。
我连忙摆手,表示自己家就在附近的小区,这就准备走了。
我的手搭上门,准备向外推的时候,外面刚好打了一声超级响的雷,我被吓了一哆嗦。
"害怕打雷吗?"
我摇了摇头,开什么玩笑,自小我就是一个人长大的,怎么会害怕打雷呢?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