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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城安从我后面抱住我:“阿黎,你的腰又细又软。”
我喂给他一块苹果,“快去把酒拿出来,沙拉马上就好。”
今天是我们相恋10周年。
我与顾城安在沙漠徒步相识,我们互相一见钟情,谁也不比谁少一分爱。
顾城安举起酒杯递给我,“阿黎,十周年快乐,和你在一起的日子很幸福,一辈子太短了。”
我们相偎在地毯上,手机徒步群响了,“阿黎,你看,孤木崖徒步攻略,想不想去?”
我拿过手机,“去,景色看起来很不错,正好试试我们的新装备。”
冥冥之中注定要有这场劫难,不曾想竟是永别。
01.陆家栋一个巴掌扇在我脸上,顿时感觉火辣辣的疼,这是结婚后他第二次打我,上一次打我是上周三刚从娘家回来的时候,这会儿脸上的淤青还未消退,他就又动手了。
他一把扯住我的头发,按在了鱼缸里,就在我无力挣扎的时候被他拽了出来,狠狠的摔在地上。我因呛水咳的肺疼,但是此刻,我已顾不得疼痛,爬起来朝着楼梯口跑去,手臂却被他死死拉住。
我用力咬住陆家栋的手,钻心的疼痛迫使他松开手臂,趁着这个空档,我拼命跑到了屋顶,迅速的锁上了天台的门,无力的倚着门蹲了下去,身后传来陆家栋恶声恶气的喊叫声,“曾凡黎,你要么冻死在天台,要么下来我打死你。”
要不是陆家为了以备不时之需,天台设置了两个停机坪,天台的门又设计了一把外锁,这会儿我真是插翅难逃。
好一会儿我才缓过来神,轻轻抬起头,眼前的天空阴沉沉,一点亮光都没有,狂风吹乱了我的头发,眼前的一切都是黑洞洞的,一道闪电划过,我隐约看见天台边缘处站着一个人,看不清脸,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背影,背影很熟悉,但一时间却想不起来是谁,看发型应该是个女生。
“这个时候出现在陆家的天台上,想必也是陆家的人,站在这莫不是想跳楼。我都这样了,我都没想过死,女生不能这么脆弱,我得劝劝她。”我倚着门站了起来,这时我才发现,我的披肩和鞋子都在挣扎中掉落,只剩下一件吊带睡衣包裹着最后的尊严。
“你是谁?为什么在陆家的天台上?”我压低着声音朝着这人慢慢走去。
这人听见我喊他,慢慢转过身来,他一身月牙白的锦袍,外罩着一黛色长衫,头发束得很高,带着一个金色玫瑰图案发簪,这人双手作揖,“姑娘,有礼了,请问这是哪里?”
“陆家今天有舞台剧?你是来陆家表演的?角色扮演迷路了?”我诧异的猜测到。
这人抬起头看我,又赶紧用袖子遮住脸,“非礼勿视,天气已凉,姑娘怎么穿的如此单薄。”说着转过身去,脱下长衫,“姑娘若不嫌弃,快穿上我这长衫,以免生病。”
我接过他的长衫,穿在身上,这长衫很轻柔舒适,只是长了许多,手脚都被盖住了,“谢谢!你到底是谁啊?为什么在陆家的天台上?”
这人从腰间掏出一个腰牌,“姑娘你看,这是我的腰牌,我是当朝西北将军‘镇远侯’,你可听说过?”
我被他说的一愣一愣的,不知道他是没有出戏,还是拿我打趣,“没听说过,你再不说实话,我…可走了。”我又能真的去哪呢?只不过随口一说罢了!
这人一脚跨过来,步子很大,“姑娘,我对天发誓我所说的句句属实,如有不实,天打五雷轰。”
我暗自思忖:“难道他说的是真的?他穿越了?这不可能,穿越都是小说里瞎编的。”
天上的乌云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散去了,一轮微亮的弯月挂在空中,使我看得清他的脸,“你?”我吃惊的向后退了两步,“这人怎么和我死去5年的前男友长得一模一样?”
我一下子扑了过去,一把抱住他的腰间,“顾城安,这五年你去哪了?你怎么才回来啊?”说着,我已经哭的梨花带雨。
这人吓得赶忙推开我,用手擦了一下身上的鼻涕和眼泪,“姑娘,我不是你说的什么顾城安,在下姓汤,名城安,实在不是你要找的人,姑娘,你告诉我这是哪国?在何方向?我还得赶回去回朝廷复命呢。”
听他这么一说,我有点失望,我真希望这是顾城安活过来了。看他这样子确实不像是演戏,若要真是演戏的,这演技得拿多少个奥斯卡小金人,我擦了擦眼泪,“你是哪朝的?”
汤城安又朝着我作揖说:“在下来自国富民安的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