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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我只能试探性地问他:“傅总,早餐……我能点个外卖吗?”
他皱眉看我,一脸诧异:“厨房里不是有鸡蛋吗?”
“你想让我吃生鸡蛋?”我瞪大眼睛,“还是你觉得我可以直接啃冰箱门?”
“……”他沉默片刻,语气淡淡地说,“不会做饭?”
“会啊,我当然会!”我梗着脖子说,“但前提是要有锅、有菜、有调料!你这厨房什么都没有,让我煮空气吗?”
他没再说话,只是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喂,张妈,今天来我家做饭。”
放下手机,他随口补了一句:“以后厨房的事你不用管了。”
这话听着是挺贴心的,但我却莫名有点扎心——他这意思,是觉得我连煎个蛋都不配动手吗?
第二天晚上,我们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厨房阿姨的厨艺确实没话说。可饭后,我才刚洗完自己的碗,傅时钧就突然走到我面前,把他的碗轻轻一放。
“顺便帮我洗一下。”他说得轻描淡写。
我差点当场给他扣个碗:“傅总,咱们签的是‘协议婚姻’,不是‘主仆协议’。凭什么你吃饭我洗碗?”
他语气依旧冷淡:“因为你也住在这里。”
“那你也住在这里啊,要不我们分工合作,你洗碗,我负责监督?”我挑眉反击。
傅时钧嘴角微不可察地抽了抽,沉默了一秒,忽然开口:“要不,我们把这事外包出去?”
“……”我扶额叹气,“傅总,你能不能有点人味儿?”
他说:“我有,但我选择不用。”
我被气得说不出话,只能认命地把碗洗完了。
如果说这两天的“夫妻生活”只是鸡毛蒜皮的小事,那第三天晚上,傅时钧的一句话,差点没把我当场气死。
那天晚上我躺在沙发上,边吃薯片边追剧,正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他突然从书房走出来,站在我面前。
“许小姐,”他冷冷地开口,“这是我的房子,不是垃圾回收站。”
“你什么意思?”我咬着薯片含糊不清地问。
“意思是,你能不能不要把薯片屑撒在沙发上?”他指了指沙发,“还有你的剧,能不能戴耳机看?你的笑声很吵。”
我气得差点当场炸毛:“傅时钧,我怀疑你是个机器人,根本不会生活!”
他却面无表情:“没错,我的生活没有无意义的笑声和零食屑。”
“……”我忍住骂人的冲动,站起来就要走,“行,我去楼上房间看。”
“等等。”他忽然叫住我。
“干嘛?”我没好气地回头。
他指了指我手里的薯片袋:“垃圾拿上去。”
“傅!时!钧!”我终于忍无可忍,“我们是协议婚姻,不是契约奴隶!信不信我现在就离家出走?”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语气低沉:“许小姐,三个月协议婚姻结束之前,你可以试试。”
我气得一脚踹向沙发,却差点把自己绊倒,最后只能恨恨地抱着薯片上了楼。
这样的鸡飞狗跳生活,持续了整整一周。
本以为我能忍着熬过去,可没想到,第八天的时候,一件突发事件,直接把我和傅时钧的关系搅得更乱了。
事情的起因是我弟弟许风。
那个天坑崽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我“嫁进豪门”的消息,居然厚着脸皮跑来傅时钧的别墅,嚷嚷着要见我。
“姐!”许风在大门口喊得震天响,“你嫁了这么有钱的男人,怎么也该给弟弟点零花钱吧!”
我听到动静,差点没把手里的杯子摔了。
傅时钧听到动静,只是微微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