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给你表演好。”

“可能在后台沾上了脂粉味吧！”

他撒谎的样子，竟然如此自然，让我一时竟分不清真假。

唱曲儿的？

玲儿！原来是她！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几乎窒息。

我强忍着恶心，跟着他来到前厅。

我想看看，他究竟想给我什么样的“惊喜”。

2

台上的玲儿一颦一笑，身段婀娜，唱腔婉转。

她不时看向我，目光缠绵悱恻。

我几乎要呕出来。

魏时序的手搂着我的腰，温热而有力。

我却觉得恶心至极。

他戎装笔挺，一颗扣子没扣好，露出里面雪白的衬衣。

我伸手，帮他扣好。

指尖触碰到他温热的肌肤，我心如刀绞。

就在昨天，我亲手为他缝补这件戎装。

也亲眼看见了他锁骨处的吻痕。

鲜红如血，刺眼无比。

他毫无察觉，反握住我的手，温柔摩挲。

“倾城，喜欢吗？”

他指的是台上正被众人喝彩的玲儿，还是他为我准备的“惊喜”？

我强颜欢笑：“喜欢。”

舞台灯光变换，一箱箱礼物被抬上来。

是我心心念念，从海外定制的衣裙。

还有一处宅子的地契。

“今日是我夫人倾城的生辰！”

魏时序的声音洪亮，响彻整个前厅。

“感谢各位为我见证！”

“我魏某，此生只娶倾城一人！”

“我的命，就是她的命！”

“在整个海城，她的话就是我的话！”

宾客们纷纷鼓掌，羡慕我的好福气。

只有我知道，这誓言有多么讽刺。

我温柔地望着他，一改往日的骄纵。

这温柔，让他有些不习惯。

他亲手为我披上那件华美的衣裙，又拿起一块我平日最爱的糕点，送到我嘴边。

我偏过头，躲开了，他愣了一下。

就在这时，台上的玲儿突然跌倒。

他猛地站起身，眼中满是担忧。

我看着他几乎要冲上台去却又忍住的样子。

我只觉得无趣。

我看着玲儿挑衅的样子，以及她摔倒后掉落在地上的手镯。

这个手镯，我有个一模一样的！

再看她头上的簪子，和我也是同款！

竟然还有脚上的鞋，都是出自同一家洋行！

我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留下他，和满堂宾客，以及，他心爱的玲儿。

我回到房间后，看着我和他共同生活了这么久的屋子。

我从来没想过他有一天会这样的背叛我。

可我也该知道，男人的话不能信！

更何况他这种身份的男人。

上赶着有女人愿意嫁进来当姨太太！

我在收拾行李，魏时序却没有追着我出来。

想必，他一定是去关照玲儿了！

我看着首饰盒里还有他送我的礼物。

他每一次出完任务回来，都会给我带不同的礼物。

有时候是簪子，有时候是项链，有时候是名贵的绸缎。

还有我最爱穿的洋装和旗袍！

这些东西，我通通都不要了！

我在后院里，烧了魏时序给我买的衣服。

还有他扎破了手给我缝制的旗袍和手帕！

我让下人把首饰都拿去卖了，捐钱给街上流离失所的乞丐们！

魏时序的爱，太廉价了！

回屋后，他让下属来告诉我“接到任务，必须得出城一趟！”

宾客们已经散了。

不知他是真出任务还是去陪玲儿了，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3

三日后，魏时序回来了。

他手里提着一盏星星灯，一看就是老师傅手工做了很久的，流苏穗子还缀着细碎的珍珠。

从前我很喜欢。

每一次在我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