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牛都瘦得皮包骨了,你今天要是不给我割满一背篓青草,我打死你,饿死你。
妈,妈,莫打!
村子里的人已经习惯了这种声音,好像有些日子听不到这个声音浑身不自在,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大伙儿脸上的笑容都多了,锄地的力气也大了。
我生活的地方总是田地紧挨着林子,有的有几米或者是十几米的落差,王天真一家和我们不是生活在同一个村子里,但是她经常到我们村子里干活。
我们村子里的地也不是他家的,他是借种的,村子里发达的人家早已搬到城市里或者是镇上居住,老家的地自然是空下了。
那些向阳,平坦且肥沃的土地就会有人借种,发达的人家也愿意别人耕种,有人耕种总比荒废的好。
他们就会到我们村子里干活,管理田间地头的作物,玉米是我们村子里最常见且种植量最大的作物。
经常能够看见王天真夫妻俩带着儿媳妇在地里忙活,却是从未见过刘天明。
村子里存在各种各样的竞争,比谁家的地种的最多,比谁家撒的种子重量最重,比谁家的玉米水稻长得好,比谁家的牛养的好,比谁家的猪养的壮,比谁家的狗不咬人。
一切事物都在比较之中,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社会进步的表现。
那个经常挨打的女人其实是有名字的,常福禄,有的调皮小孩儿叫她糖葫芦或者是长葫芦。
她经常被婆婆打,她只是会说,妈,莫打,莫打!
那时候我还是孩子,从来没有见过他的眼泪。
有一次我亲眼目睹他挨打,他们在我们村子里面锄地,常福禄负责割草,不一会儿周围就堆满了草把。
背篓的背系是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