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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识地在腿上摩挲着。
警察如炬的目光死死地盯着他，声音沉稳而威严地问道：“叫什么名字？”
“我叫赵德全，警官。”房东听到问题，立刻挤出讨好的笑容，脸上的肉堆成一团，身体也不自觉地微微前倾，似乎想表现得更加恭敬。
“说说你和死者什么关系？今天为什么会出现在出租房？”警察的语气愈发严厉，眼睛紧紧地锁住房东的脸。
房东像是被这严厉的质问吓到，赶紧挺直腰板坐直身子，双手不停地搓着，仿佛这样就能驱散内心的不安，声音略带颤抖地说：“警官，我就是这房子的房东，今天是去收房租的。我到那儿的时候，门没锁，我一进去就看见那女孩躺在地上，吓死我了，我当时就报警了，真的，我什么都没干。这女孩平时挺安静的，按时交租，我也不知道她咋会出这事。”
接着，沉重的铁门再次打开，被带进来的是死者的同事，一个打扮时髦的女子。她烫着大波浪卷发，化着精致的妆容，但此刻脸色却如纸般苍白，脚步也略显沉重。
“姓名？”警察依旧面无表情地问道。
“林晓娜。”她轻声回答，手指不自觉地缠绕着头发，眼神有些闪躲，不敢直视警察的眼睛。
“和死者什么关系？说说你知道的情况！”警察的声音在寂静的审讯室里回荡。
林晓娜紧紧咬着嘴唇，犹豫了片刻，才缓缓说道：“我和她是同事，警官。前几天我看到她和一个陌生男人在公司楼下争吵，表情很激动，但我没听清在吵什么。在工作上我们是有点竞争，但我绝对不会因为这个害她。我今天去那儿，是因为之前和她约好了一起吃午饭，谁知道……”说着，她的眼眶微微泛红，似乎在强忍着某种情绪。
第三个嫌疑人被带进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