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亲,急声向我说道。
“好好!”我急忙收回了目光,踉跄着走出了女孩的房间。
卧室的门,被关上了,女孩的嘶吼声持续了足有十几分钟,才终于渐渐停歇了下来。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摸脑门,已经是满手的汗。
行医这么多年,也见过很多危重的病例,可是,如此令人紧张的,还是头一遭。
“高老师,怎么样?”助理小钟,走到了我身侧,关切地问道。
“只把了左手脉,就又不行了。喏,又崩溃了!”我下巴指了指卧室的方向。
说话间,女孩的母亲,急急地走出了卧室,来到了我们面前。
“对不起高医生……”女人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她几近崩溃地捂着脸,呜咽着说道,“我该怎么办啊?”
那压抑的哭声,满是绝望,真是令人心酸至极。
5、
我和小钟对视了一眼,我开口说道:“刚刚虽然只把了左手脉,但是我能试出来,这孩子有明显的肝郁啊!”
“肝郁?那是导致她生病的根源吗?”女人停住了哭泣,脸上挂着泪珠,急迫地问向了我。
“理论上,有一定的关系,肝主情绪。但是并一定是决定性因素。”我耐着性子解释道,“中医讲究望闻问切,你不如先说说,这孩子发病的起因是什么啊?”
“起因?”女人听了这话,脸上竟现出了一抹明显的慌乱,继而便是满满的痛苦和愧疚。两行珠泪,悄无声息地滑过了她白皙的脸庞。
她偏转过身去,无声地啜泣了很久,似乎内心陷入了剧烈的挣扎,可是到最后,她还是没能开口。
而是抬起一双泪眼看向我,哑声问道:“医生,只从肝郁方面治疗,能有效果吗?”
“可能会有一些效果,但是,心病还得心药医。”我如实说道。
“我懂!”女人急忙点头,“高医生,请您先给阿梨开点药试试吧!”
“女士,这样的治疗太片面了,能不能起效,很难说啊!”我的助理小钟提醒道。
“可是阿梨她……”女人为难地又哭了。
“先开点药试试吧!如果没有效果,你就别再找我了,毕竟我只把了半部脉,你又不肯说起病的原因。”我语气有几分冷硬,站起身来,大步向外走去。
那女人急忙止住了哭声,低眉顺眼跟着我们又回到了诊所。
我给开了一个方子,小钟给配了药,令那女人带了回去。
我忙活了大半个晚上,已经八点多了,我就没回家,干脆住在了诊所。
我成名多年,尤擅针技,中医界的朋友,送了我一个雅号,叫“高一针”。
这几年,中医复兴,我的诊所,向来是一号难求。
可短短几天内,我被这母女俩,这么折腾了两次,连患者的正脸都没见到,把脉也把了个囫囵半片,我当真是有些气闷。
晚饭的时候,我就喝了点酒。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夜间我竟做起了绮梦。
梦中的对象,一会儿是那个风韵犹存的女人,一会儿又变成了那个若隐若现的娇弱少女……
正在梦中缠绵之际,我却突然听得诊所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