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种小助理，不就该这样吗？"

我面无表情地关上了窗户。倒不是因为生气，只是不想听到这些无聊的对话影响工作效率。

毕竟，作为一个专业的经纪人助理，这点修养还是要有的。

更何况，朗星那边还等着我去敲定合同细节。为了不让某些人输得太难看，我还得多费点心思。

"也不知道是谁给她的自信，"我自言自语，"觉得全世界都该围着她转。"

说完，我看了眼办公桌角落里那杯已经凉掉的咖啡。那是早上她非要给我泡的，说是为了感谢我昨晚的帮忙。

黑乎乎的，难喝得要死。

但我还是一口气喝完了。

03

"不好意思，请再说一遍刚才那句台词。"

我放下手中的文件，看向试镜室里那个穿着白裙的女孩。说实话，今天陪孙语来试镜女一号，纯粹是例行公事。倒是没想到在试镜女二号的人里，看到这么个有意思的姑娘。

"老师，我能用自己的理解来诠释这段台词吗？"她礼貌地问导演。

我挑了挑眉。这种场合还敢提要求，要么是傻，要么是真有两把刷子。

"随便你。"导演明显也来了兴趣。

女孩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再睁开时，整个人的气场都变了。明明还是那张清秀的脸，却仿佛被注入了灵魂，连带着空气都凝固了。

"...原来，我们之间，从来就不是爱情。"

我坐直了身子。好家伙，这演技水平，怕是科班出身的都未必比得上。

"可以了。"导演笑着点点头，"苏梦是吧？回去等通知。"

我记下了这个名字。

走出试镜室，孙语立刻凑了过来："程助理，我表现得怎么样？"她仰着小脸，眼睛亮晶晶的，脸上还带着试镜时的红晕。

我看着她这副样子，心跳不自觉地加快。这丫头每次紧张的时候，都喜欢下意识地咬着下唇，像只等待夸奖的小兔子。

"还行。"我故作冷淡地回答，强迫自己把视线移开，脑子里还在想着苏梦的表现。

"切，什么嘛，敷衍都不会敷衍。"她撇撇嘴，突然眼睛一亮，"段少！"

一个穿着定制西装的男人走了过来，手里还捧着一大束玫瑰。

"孙小姐，试镜辛苦了。"他露出标准的完美笑容，"赏脸一起吃个饭？"

我瞥了眼这位段大少，又看了看孙语。她脸上那种雀跃的表情刺痛了我的眼睛。记得第一次请她吃饭时，她也是这样开心地笑着，说这是她来到公司后第一顿正式的工作餐。

那时候的她多好啊，单纯、阳光，还不会刻意讨好任何人。

"这...不太好吧..."孙语做作地扭捏着，眼神却不停地往段世杰身上瞟。

我转身就走："你自己注意安全。"

"诶！程助理！"她叫住我，"那个...待会还要录制综艺..."

"我帮你请假。"我头也不回。

身后传来段世杰的声音："孙小姐，放心吧，我让人送你去录制。"

"谢谢段少..."

我加快脚步。有些东西，看得太清楚反而不美。

回到办公室，我打开电脑，开始查苏梦的资料。很快，她的信息出现在屏幕上：中戏表演系在读，参演过几部话剧，获得过新人奖。难怪演技这么扎实。

我拿起电话："喂，老王，帮我查个人..."

一周后，朗星的试镜结果出来了。孙语果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