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窗前，透过落地窗可以看到整个蜀都的夜景。写字楼的灯光星星点点，像是散落的数据节点。章鸿远生前最后看到的，是这样的景色吗？

"有意思。"龙小凡自言自语。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网络犯罪调查员，她知道，在数字时代，真相往往隐藏在看不见的数据流中。而现在，她面前有两具"尸体"：一具是章鸿远的肉体，另一具，是他留在数字世界里的痕迹。

她拿起对讲机："通知技术部，我要调取公司元宇宙服务器最近24小时的所有数据。对了，再查一下章鸿远的社交关系，特别是一个叫'米兰'的人。"

法医这时又补充了一个发现："死者的VR眼镜内侧有一行微小的数字：'22.19.50.47'。"

龙小凡愣了一下。这串数字为什么如此眼熟？她看了看手表，凌晨3:44。而章鸿远，永远停在了几十分钟前的某一刻。但他的数字世界，似乎还在继续运转。

离开现场时，她又看了一眼章鸿远的显示器。数据流依然在流动，像是夜空中永不停息的星河。这些数据中，是否藏着什么惊天的秘密？或者说，章鸿远是否在死前，就已经预料到了这一切？

走廊尽头，人力资源总监王莹仍在公司。作为最后一个见到章鸿远的人，她正在焦急地踱步。

看到龙小凡出来，她快步迎上去："警官，我能解释..."

龙小凡抬手打断了她："王总监，从9点半到现在，这将近6个小时，你为什么一直没离开公司？"

夜色下的天府大厦，开始下起了蒙蒙细雨。

2.双重世界的谜题

"我在等一个很重要的海外邮件。"王莹的解释显得有些苍白，"章鸿远说他发现了公司数据库的异常，需要我的权限确认..."

"等等，"龙小凡打断她，"你是人力总监，为什么会有数据库的权限？"

王莹的表情出现了一丝细微的波动，但很快恢复平静："我之前也是技术部门出身。"

清晨六点，蓝光科技的会议室里，龙小凡正在梳理案情。玻璃白板上贴满了便利贴，形成一张复杂的关系网。

"目前掌握的情况：死者章鸿远，昨晚与人力总监王莹一起进入数据中心，之后王莹在21:30离开数据中心但未离开大楼。死亡时间在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