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笑模样都没有。

“我不晓得啊，被抓以后就再没见过他！警察同志，我现在该咋办呀？我真的怕死了！”

就在这时候，老陈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那声音在安静的审讯室里就跟一道闪电似的，特别刺耳。

老陈看了一眼手机，脸一下子变得惨白，就好像看见了鬼。

“谁打的电话？说了啥？” 警察警觉地问，身子微微往前倾，就像要扑过去的豹子。

“我…… 我不知道，是个不认识的号码。” 老陈的手有点抖，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哆哆嗦嗦地接了电话。

“喂？” 老陈小心翼翼地开口，声音小得跟秋天晚上的虫子叫似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传来一个经过变声器处理的低沉声音，那声音就跟从地狱里冒出来的一样，冰冷得很：“老陈，你要是不想惹更多麻烦，就把嘴闭紧点，别乱说话，不然有你好受的！” 说完，电话就挂了，只剩下一阵冰冷的 “嘟嘟” 声，就好像死神的低语。

老陈拿着手机，呆坐在那儿，眼睛里全是恐惧，就好像灵魂被抽走了，就剩下个空壳子。

“刚才是谁打的电话？说了啥？” 警察又大声问，声音在审讯室里回荡着，就跟敲大钟似的。

老陈张了张嘴，好像喉咙被啥东西堵住了，过了好半天才结结巴巴地说：“他…… 他让我别乱说话，不然有我苦头吃。警察同志，我现在该咋整啊？我真的害怕极了！”

我看着老陈那害怕的样子，心里头的疑惑更重了。这个神秘打电话的人到底是谁？为啥要吓唬老陈？难道老张背后真有一股很厉害的、很坏的势力在操纵这一切？

“你再仔细想想，老张之前有没有啥不正常的举动？或者提到过啥特别的人或者事儿？” 警察接着追问，想从老陈的回忆里找到点线索，就好像在黑暗里摸索蜡烛一样。

老陈努力地想啊想，脸上的表情痛苦得很，就好像在泥沼里使劲儿往前走似的：“好像…… 他有几回偷偷摸摸地接电话，声音压得很低，每次接完电话就神色慌张。

还有，他好像提过一个叫‘李老板’的人，不过具体的他没多说。”

“李老板？” 我和警察对视了一眼，彼此眼里都闪过一丝惊讶和疑惑，这个名字就好像黑暗里的一点亮光，可又可能藏着更大的危险。

“对了！” 老陈突然眼睛一亮，好像想起了啥重要的事儿，“有一回我看到老张在一个角落里和一个人说话，那个人看着挺神秘的，穿着一身黑衣服，戴着帽子，把脸遮得严严实实的。我就听到老张说‘李老板交代的事情一定办好’，可具体啥事情我没听清楚。”

“那个人长啥样？” 警察赶紧问，眼睛里透着急切，就好像要把那个人从老陈的描述里揪出来似的。

“我没看清脸，他一直背对着我。不过能看出来身材挺高的，走路的时候有点一瘸一拐的。” 老陈努力回忆着，想给警察提供更多线索。

这时候，一个警察匆匆走进审讯室，在负责审讯的警察耳边小声说了几句。只见那警察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就跟乌云遮住了太阳似的。

他转过头看着老陈，慢慢地说：“老陈，你先别激动。我们刚接到消息，你家里出事儿了，你老伴突然昏倒了，现在情况很危急，已经送到医院去了！”

“啥？我老伴咋了？” 老陈 “噌” 地一下站起来，椅子差点被带倒。他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的不敢相信和惊恐，就好像听到了世界末日要来了一样。

“具体情况还不清楚，你先别太着急。” 警察说道，可是老陈这时候哪还能听得进去啊。

他像疯了一样往门口冲，嘴里大喊着：“老伴啊！你一定要撑住啊！”

我也赶紧跟在后面。一路上，老陈跑得跌跌撞撞的，好几次差点摔倒，可每次他都顾不上疼，爬起来接着跑。

他眼睛里全是恐惧和绝望，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老伴，你可不能有事啊！我们还没过上好日子呢！”

3

我们心急火燎地赶到医院，抢救室的门紧紧关着，上面的红灯一闪一闪的，就像恶魔的眼睛，刺得人心里发慌。

小孙子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哭得嗓子都哑了，那哭声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回荡着，让人听了心里特别难受。

“奶奶，你醒醒啊！” 小孙子一边哭一边喊，两只小手紧紧地抓着衣角，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