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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温顺听话,不要再对她抱有幻想,现在却反问我为什么,这难道不就是她想要的效果吗?
擦干净座椅后,我没有再回去坐,而是小心翼翼地蜷缩在角落里,怕我身上的血腥味会惹她反感。
莫心如目光疑惑地看着我,“沈枫,你以前不是很喜欢时时刻刻粘着我吗,现在为什么离我那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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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曾经,无数个夜里,我多么期望莫心如能出现,把我从暗无天日的地下室带出去。
但她始终没有出现。
我逐渐变得绝望,连想她都不敢,只要一想到她,我的心就会很疼。
每天面对我的只有毒打和辱骂。
他们一边打我一边让我学狗叫。
“就你这样的废物也敢喜欢莫总。”
“你就是一条狗而已,不要痴心妄想,否则我打死你,听见了没有?”
我被折磨得遍体鳞伤,只能屈服,哭着重复他们的话。
“我是狗,不配喜欢莫总。”
每次把我打得半死他们也不会管我,让我自生自灭。
四年地狱般的虐待生活,我又怎么敢再去爱她呢。
我已经学乖了。
想到了这里,我忍不住哽咽道。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到了别墅。
我刚下车进屋谢卓然就从楼上走下来。
“枫哥,欢迎你回家。”
“不过……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肯定是吃了不少苦吧,你也别怪心如,她只是想锻炼下你而已。”
见我没出声,莫心如不满地瞪了我一眼。
“你聋了?没听见卓然在跟你说话吗?”
我的身体抖了抖,立刻跪在地上。
“对不起,莫总你别生气,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谢卓然得意地俯视着我,转头又无奈地看着莫心如说,“心如,你不要对枫哥太凶了。”
面对谢卓然,莫心如的语气变得很温柔。
“卓然,你就是太善良了,别忘了当初要不是他把你推下楼,你也不会在医院躺了那么多天。”
四年前我还会努力解释我没有推谢卓然下楼,但现在我一言不发,因为我知道她不爱我,所以我连呼吸都是错的。
解释,没用。
莫心如吩咐保姆带我先去洗澡,说我身上很臭。
保姆一脸为难地说,“可是之前打扫卫生的时候我不小心把沈先生的衣服都扔掉了,不如先穿佣人服?”
谢卓然责怪保姆。
“枫哥好歹是心如名义上的丈夫,怎么能穿佣人的衣服呢?”
我连忙说,“没关系,我可以穿的。”
在地下室的时候,他们经常把我扒光了吊起来打,还说我是狗,动物是不能穿衣服的。
我求他们让我穿衣服,他们不肯,把我的自尊狠狠地踩在地上,踩碎。
现在穿佣人衣服,又算什么呢?
来到楼上的房间门口,佣人转身把衣服扔在我的脸上,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