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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包粉末,脑海一片空白,她明明什么都没做,这又是怎么回事?
赵嬷嬷也吓得脸色苍白,她颤抖着声音说道:“这,这肯定不是我们宫里的东西!娘娘,您要相信奴婢,我们绝对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
韦樱紧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她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搜查的宫人冷冷地看着韦樱,语气不带一丝温度:“樱妃娘娘,这包毒药是从您的寝宫搜出来的,证据确凿,您还有什么可说的?”
韦樱刚要开口辩解,就被宫人打断,只听见宫人冷冰冰地说:“娘娘,请您跟奴才走一趟吧。”
她眼睁睁地看着宫人将“证据”呈到农瑾面前,看到他眼中的失望,韦樱想解释,却发现自己百口莫辩。
她知道,一场风暴已经来临。
“农瑾……”她望着农瑾,喉咙里仿佛哽着什么,艰难地吐出两个字,却见农瑾,终究还是转开了头,一言不发。
农瑾的目光如冰冷的刀刃,刮过韦樱的面庞,让她心头一凉。
他眼中的失望,像一盆冷水,从头到脚浇灭了她心中最后一丝希望的火苗。
他没有质问,没有怒吼,只是漠然地挥了挥手,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将樱妃禁足于宫中,没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探望。”
“皇上!娘娘是冤枉的!求皇上明鉴啊!”赵嬷嬷跪在地上,声嘶力竭地哭喊着,额头重重地磕在冰冷的青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却无法撼动农瑾半分。
周围的宫女太监们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纷纷垂下头,生怕惹祸上身。
韦樱被押回宫中,看着紧闭的宫门,心里像是被剜了一块肉,空落落的,疼得难以呼吸。
她跌坐在床边,目光呆滞地望着窗外,冬日枯败的枝桠在风中摇曳,仿佛在嘲笑着她的狼狈。
心中的委屈、愤怒、不甘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要窒息。
赵嬷嬷不肯放弃,她深知韦樱的为人,她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她趁着夜色,偷偷溜出宫门,誓要找出陷害韦樱的真凶,为她洗刷冤屈。
她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如同一只在黑暗中寻找光明的飞蛾,坚定而执着。
日子一天天过去,禁足的日子如同一个沉重的枷锁,牢牢地束缚着韦樱。
林昭仪和王美人得知韦樱失势,更是变本加厉。
她们穿着华丽的宫装,踩着高傲的步伐,趾高气扬地来到韦樱的宫门外。
林昭仪掩着嘴,娇笑着说:“哎呦,这不是我们可怜的樱妃娘娘吗?怎么,现在连门都不敢出了?”王美人更是刻薄地说:“啧啧,真是可怜,往日里多风光,如今还不是成了阶下囚?”
韦樱坐在房间里,听着门外那些刺耳的嘲讽,胸中的怒火如同火山般喷薄而出。
她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恨都刻进骨血里。
她想冲出去,与她们理论,却发现自己连迈出这扇门的力气都没有。
愤怒、无助、绝望,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力。
“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韦樱的声音,如同从喉咙里挤出来一般,带着一丝颤抖,却又坚定异常。
门外,传来一阵轻蔑的笑声,接着,便是一阵匆匆的脚步声。
赵嬷嬷不眠不休地四处打探,她走遍了御花园的每一个角落,询问了每一个宫女太监,却始终一无所获。
就在她快要绝望的时候,一个偶然的机会,她听到两个小宫女在窃窃私语。
她们提到了王美人最近常常去林昭仪宫里,而且每次去的时候都神神秘秘的,像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赵嬷嬷心中一动,直觉告诉她,这件事或许和陷害韦樱有关。
她悄悄地跟踪王美人,发现她果然去了林昭仪的宫殿。
赵嬷嬷躲在暗处,屏住呼吸,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
突然,她听到林昭仪的声音:“这次的事情办得不错,等除掉了韦樱,本宫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王美人娇笑着说:“多谢昭仪娘娘提携,以后还要仰仗娘娘多多关照。”接下来的话,让赵嬷嬷如遭雷击。
她们竟然合谋陷害韦樱,那包所谓的毒药,根本就是她们栽赃嫁祸!
赵嬷嬷心中一阵狂喜,她终于找到了证据!
她小心翼翼地将她们的对话记录下来,藏在衣袖里,然后悄悄地离开了林昭仪的宫殿。
她要立刻将这个消息告诉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