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拿自己的卷子到处炫耀,你安的什么心?」
从那天起我就知道,他们是没有任何理由的偏爱姐姐,任我再怎么努力也没有用。
所以我很清楚他们会同意这荒谬的提议。
「吱呀——」
我的房门被冷不丁推开,顾思琪一推门就看到我戴着耳机在做题。
说实话,她脸上的斑真的很令人恶心,像一根发烂的树干蜿蜒盘绕在她的脸上。
在她关门的瞬间,我瞥到了客厅里的三人聊得甚欢。
「你的房间怎么有股酸臭味,你不会是没洗袜子吧?」
顾思琪的房间是一间有落地窗的大房间,而我只能住在这个由杂物间改装的小房间。
里面勉强放下一张床和一张桌子。
杂物间旁边是厕所,还容纳了一部分排水管道,所以一到夏天就更加难闻。
我装作没听见,只是加急了手下的动作,把试卷上的最后一道数学大题算出来了。
「你听没听到我说话!」
见我还是不理她,顾思琪直接上来一把夺走我的卷子。
她看了两眼,一脸不屑地说:「整天就知道死读书,你又不是男人学得再好有什么用,还不如找个有钱男人嫁了。」
我摘下耳机,蹙着眉头瞧她:「还给我。」
她轻嘲一笑,故意拿着卷子在我面前晃了晃了晃。
「你有本事就自己抢回去。」
她笑嘻嘻地看我,脸上的胎记皱巴巴挤在一起,看得更令人反胃。
她知道我腿上有伤,前些天在回家的路上她故意撞倒我,膝盖正好磕在晒得滚烫的柏油马路上,伤到了骨头。
我现在坐着,膝盖也会发疼。
我咬了咬牙,站起来伸手去够,却只勉强抓住一个角,试卷「撕啦」一声,扯成了两半。
她故作震惊,捂着嘴把另一半试卷丢在地上:「哎呀,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对于她这种低劣的玩笑我早就习以为常。
我们在同一个学校上课,她会在打上课铃前故意把我锁在厕所,害我迟到。
也会在打饭时故意把菜倒扣在我的身上,让我在众人面前出丑。
她会欺负我,也会卖惨。
所以就算有同学看见,也只会以为是我们姐妹之间的玩笑。
爸妈也从来不会为我说话,他们很清楚我的遭遇,但是到最后只会怪我为什么总是把衣服弄脏。
我淡定地把地下的试卷捡起,默默把两块拼凑好。
可我越是淡定,她越是不满。
她又一次夺走我桌上的卷子,这次她撕得稀巴烂,然后甩在我的脸上:「顾思然,你有不满你就说出来啊,一天天装得跟圣母白莲花一样,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