鸨、王八等人破口大骂
“你800钱买的我,逼良为娼,这七年来我给你挣下万贯家财!
今日你见死不救,这风雪天气,你们在屋打牌吃酒,我却险些送了命!”
“你这不回来了吗”老鸨嗤笑。
“你个鸨子是填不满的坑、不要脸的王八是喂不饱的狗,给你卖命落得一身病,今儿个被人欺侮你们当个缩头乌龟,不管我死活,你们是活活要逼死我!
反正我也活不成了,列位做个证见,今夜我死了就是这鸨子害死的,明天劳烦好心的邻居报个官,黑心的老鸨她得杀人偿命”
老鸨看我摇摇欲坠烧的满脸赤红,也是怕了,怕我死,怕我病重不能再接客,还得连累她养着。
今天我这么一闹,她也不敢再使啥阴损手段。
我看时机差不多接着说:“既没法子再接客,我便自己赎身,才有活路”
“以你的身价少不了千金,”
“千金?我今天就撞死在你门前”
大家一阵调停,300两银子成交
“须立个文书执照”在我的拼死要求下,文书写成,我和老鸨签字画押。
“我现在住的万花楼是之前恩客给我建的,丫头小厮也是恩客买的,都得拨于我用,赎身离开之前饭食得一如过往供应,之后这楼送于妈妈。”
老鸨总觉得她哪里吃亏了,可看着我活鬼模样,又觉得她占了天大便宜,一个将死之人,也被她榨出了油水。
一切说完做完,我直接倒地晕厥。
回到屋里写个方子让小厮四儿药铺抓药,翠儿打来热水泡澡驱寒。
施针、刮痧、放血不在话下。
3
我听说,谢月朗接待了李甲,他成了月朗的入幕之宾。
我冷笑,雪依旧纷纷扬扬。
“姑娘,可好些了?”丫鬟小翠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药汤,关切地问。
“无妨,小翠。”
第二日鼻塞流涕咳嗽,但高烧已退。
我知道这教坊司里女子的身体状况,闭门谢客,对外宣称病重,一边调理身体,一边按古方炮制一些药丸子。
第三日,月朗来探病。
“姐姐气色尚可,前日李公子慕名来见姐姐,错把我当成你了”
我打断她的话,“无碍,我记得妹妹有痛经之症,久治不见起色,这药丸可试试”
我当着她的面从盒子里拿起一粒自己吃下。
“姐姐怎的突然成了神医圣手”月朗问,
“那日雨雪天气回来,妈妈不管死活,一夜高烧,
老天可怜见,糊里糊涂梦里有个老神医收我为徒,醒来后如法炮制竟然死里逃生,
想着不能独自己受用,也得让姐妹们受益”我喘着气说。
“那就谢过姐姐,诊费药费不能不给”
“你先用着,觉得有效再说不迟”
月朗坐了一会儿便要回去,走到门口时,我叫住了她,
“妹妹,勾栏之中最不缺男人,缺的是这十几年你我的情分和咱们一起受的苦”
她点点头,眼圈一红,低头疾步走出门去。
我让小翠将我受神仙点化懂医理的事情在院中传了开去。
这教坊司内多是可怜人,随后几日,接连有人前来让我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