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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间里,沉重的铁链捆绑着我的手和脚,我的手腕和脚腕已经被磨掉了一层皮。从满是伤痕的手臂再到两侧肩胛骨上肉眼可见的是那四个又大又深的血洞,两个铁爪子死死的扣着,鲜血随着我的呼吸,一下一下,一滴一滴的的向外溢出来,不断在早已乌黑的地板上继续铺上一层鲜艳的红。
双腿上也是遍布着密密麻麻深深浅浅的渗血的伤痕,两个膝盖骨都已经被敲碎了,甚至碎骨头已经露出了皮肉。我的右手十根手指都已经被扳手掰断了,变得十分怪异而又扭曲。我的后背则是用烫红的小刀一下一下的刻出那幅《牡丹图》,每个花瓣上还渗着血,显得图上面的每朵花都是那样的妖艳。
我无力的躺在木板上,喘着微弱的呼吸,双眼空洞,可我认为“我”感觉不到疼。这也并不是麻木。好像是盼望着结束。
【那个所谓的“我”应该是启动了什么所谓的系统,让“我”如此凄惨却又感觉不到一点疼痛。只有身体已经支撑不下去的自然反应。想来也是可笑,顶着我的皮子,还能让人欺负成这样?!也是够丢人的,更何况不是有什么系统吗?能把自己整成这样还好意思穿越我身上?一点本事没有还想取代我?真是愚蠢至极,塌天的笑话。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人?我的厌蠢症都犯了。】
我抬眼看着迎门口走来的男人,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