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再注入,这样味道才对。”
此时的孟梦如同被另一个人附体一样,虽然声音依旧是四十多的声音,但呈现出来的状态却是那么的温柔,陈默内心一震:难道有精分倾向?
陈默:“你平时都这么温柔吗?”
孟梦(温柔地):“温柔吗?我不知道怎么算温柔,平时我就是这样的!”
陈默(平静地):“对家人都是这么温柔吧?”
孟梦(声音柔和):“对她爸,和孟梦都这样,对谁都这个样,我就这么个人!”
陈默的眉头紧锁,他意识到此时孟梦分裂成了孟母。
陈默:“当你感到愤怒时,你会怎样?”
孟梦(愤怒地):“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陈默(平静地):“那温柔的时候呢?”
孟梦(声音柔和):“我会保护他们,不让他们受伤害。”
孟梦的语调变得缓和,她的手势变得温柔,仿佛在抚摸着一个看不见的孩子。陈默注意到,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忧愁,似乎担心着什么。
陈默思考了几秒,极力显得平静,“能说说你的女儿吗?”他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孟梦深吸了一口气,她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仿佛在回忆着什么。“我女儿叫孟梦,特别乖,特别听话……”
陈默试图再深入这个问题:“她多大了?”
突然她变得焦虑起来,双手紧紧的攥着,“她多大了?她多大了?她……我怎么记不起来了啊!”
陈默静静地听着,他的笔在笔记本上快速地记录着。他知道,这些描述可能是孟梦内心深处的自我分裂,是她对现实的一种逃避。“她怎么了?你为什么要保护她?”他问道,试图引导她深入探索自己的内心世界。
孟梦的手指开始不自觉地摩挲着沙发的边缘,她的眼神变得迷茫。“保护她...不能让她像我一样...”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激动,恐惧的双眼流出眼泪,“不能让她像我一样啊!”
陈默注意到孟梦的情绪开始变得不稳定,他轻轻地放下笔,身体微微前倾,给予她更多的关注。“不能像你什么?”他的声音充满了安抚的力量。
孟梦的身体微微颤抖,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不能...”她的声音变得低沉,“不能...不能嫁个她爸这样的男人。”
陈默的心中涌起一丝同情,他知道这些记忆对孟梦来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