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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些了吗？”
没有回答，祂只是从我怀里退出来。
我看向他，又恢复了往日里那一副无情无欲的样子。
如果不是白衣的褶皱未抹平，如果不是祂漂亮的眼尾还有些红意，我便信了。
“皎…你也回来了。”
多久了，我们多久没有这样好好的说过话了。
听到我的话，祂的瞳孔又颤了一下，不自在的低下头。
“嗯。”
声音微弱。
“我陨落后，发生了什么。”
话音刚落，我看到祂身体颤抖了一瞬。
“你…”
似是说不出那个词。
“你…你离开后…我发现有人想杀你，我就把他杀了。”
祂说的简单，可话音是藏不住的颤抖。
在祂断断续续的讲述下，我拼凑了事情的真相。
有一个伪神，祂没有神格却妄想成神，便要去窃取。
可是祂毕竟是伪神，根本没有神明的实力。
在祂的调查下，所有的神明中，只有我独来独往，是最好下手的对象。
尤其是我把笙收为我的信徒，我唯一的信徒，我有了弱点。
一旦有了弱点，一切都好办了很多，不是吗？
并且，笙是很好控制的。
一个不择手段却又自卑的人，只要有一个引子，他便很容易上钩，不是吗？
于是，那个伪神步步为营，逐渐在笙的心里种下种子，祂控制住了笙。
祂对目的达成了。
我陨落了，祂马上就要得到我的神格。
可是祂没想到，皎会过来，祂一切的努力都功亏一篑。
毕竟，我和皎在很久之前就已经不再联系了。
想明白了一切，看向眼前的皎。
“多谢告知。”
说完，便欲转身离开。
“古…”
一声很轻的唤。
如果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