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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你也知道……全怪那些自称永眠者的疯子,我们已经抓了几个舌头了,快点来,见面说。"
听着背景音中的惨叫与维克抓狂的声音,钱德勒睡眠被打断的不悦被一扫而空,他的眉头舒展开来,嘴里哼着一首古老的军歌,从副驾的抽屉中掏出两块咖啡因软糖扔进嘴里,一脚油门加速向维克慈善医院驶去。
维克慈善环区,一个名义上用于对失业人员提供救济的地方,但是实际情况吗……这是一个"人口集散中心",也难怪他会被连夜调查,要不是他的政治献金,恐怕他现在已经在铁椅子上交待自己六岁时尿床的事了。
"所以,就是这个家伙?"
钱德勒跟着维克走到一扇铁门前,里面还隐隐传出一个人痛苦的呻吟。维克原本灰白的皮肤现在因为恼怒与焦虑变成了红色,伤疤下的血管在半透明的玻璃质结构下突突的跳动着,他愤怒的挥舞着羽状叶,两百多只视点盯着钱德勒。
"就是这个孙子!嘴硬的狠,我们拷问了他六个小时,可这个家伙什么都不说,要不是我们连着他的心电图,还以为他死了!"
钱德勒叹了口气。
"好吧,我懂,你是肯定没胆子绑那些大人物的掌中宝贝的,万一出现什么差池,那至高的秩序降罪下来可不是我等能反抗的,让我看看这个家伙能不能强行读脑……对了,你清洗过现场了吧。"
"这当然,那味道……啧啧。"
推开铁门,一摊难以看出原貌的肉块正在缓慢的蠕动着,钱德勒想了想,一簇火苗从指尖窜出,他缓缓将火苗贴近肉块,肉块本能的离开火苗侵染的区域,一丝寒冷的黑烟悄然冒出。
"果然……我说为什么叫永眠者呢…… "
钱德勒拔出小刀,扎进了肉块中间,搅动几次之后伸手探进腹腔,伴随着一声来自肉块的,凄厉的惨叫,一枚银币连着电线被拔了出来。
"看来……我们的老朋友真的找上门了啊……维克。"
一个双头鸟的形象赫然出现在这枚银币上,维克的弹性身躯拉伸,五个眼泡齐齐对准了钱德勒。
"我这次是没办法跟着你了,队长,但我的手下你要多少我给多少,答应我,算上黑佬和大牙的那份,把他们的肠子抽出来塞进他们的胃里。"
"人就不用了,把我的家伙事儿拿来吧,我已经闲的够久了。"
永昼教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