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情况突变,旁边一个小区突然走出来一个人,在小区门口还晃头晃脑的左右看看,然后向我走来。
我才尿到一半,心里那个惊啊。
我急忙石更生生的把另一半尿逼回去,紧紧夹着腿,站了起来,迅速的拉上衣服拉链,放下裙摆。
这个人很快来到我跟前,原来是个保安,50多岁的样子,穿着制服。
走到我跟前看到我不安的样子,问我:“你怎么了,刚才看到你似乎蹲着。”
我大脑飞速的旋转,快速想出了一个牵强的说法。
“我住前面的小区,刚才走路踢了一下台阶,看看脚趾是不是受伤了。”
黑暗中,他看不到树坑里的尿,根本没有意识到打扰了本姑娘的小便,对我点点头,转头走了,还边走边嘀咕说:“这么晚了,在外面溜达什么,还穿这么少,现在的女孩子啊~~”
我急速的向反方向走去,转到了路边立着的一个灭着的广告灯箱背后,看着他回到小区。
我的膀胱括约肌都快抽筋了,也顾不得再查看身边的情况,掀起裙子,把一只脚抬起来踩在电线杆上,像狗一样的释放我的尿液,已经提得发酸的小腹骤然放松,腹内的压力宣泄而出,畅快之感使我一下领悟到人生的幸福真谛。
在控制尿柱的集中与方向上,我们女生天生比男生存在着缺陷。
我把下面的两片小花瓣用手分开,让尿液尽量避免散涉,终于把剩下的尿排空了。
我的花园突突的直跳,也失去了继续倮露的勇气。
我骑上车快速回了家,在浴室里,不停的自尉。
并在自尉结束后,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我头痛欲裂,原来是感冒了,也有可能是心里过于紧张而加剧了病情吧。
这件事过后的每个周五晚上我几乎都赤倮倮地回家,每次都是在路上流连往返,本来三四十分钟的路程,我却走了一个半小时,而且也不再全程骑单车,到了灯暗的路段就改为徒步走。
由于每次很晚才进楼,这时住户全都睡了,所以我慢慢地干脆进了楼里也不穿衣服,我不敢坐电梯,害怕被电梯管理员看见,所以就走楼梯,从一楼到十三楼,每一步都要小心翼翼。
因为这里不像开放的街道中,有被人看到的危险只要跑到黑暗里就可以了,也没人认识,在楼里的都是邻居,而且楼道的灯是声控的,就一条路上上下下,所以不得不小心谨慎。
我拎着书包和鞋子一步步往上走直到走到家门口,在门口穿好衣服。除非我知道父母肯定不在家,那样就这样赤倮的进家门;否则我怕惊醒了爸爸妈妈。
这个周末回到家,父母又都不在,他们又出差了。
一个人睡到了凌晨四点多,我不知为什么醒了,心里莫名的烦躁,盯着天花板数绵羊,越数越睡不着。
我干脆不睡了,我打算出去倮奔!
这次我想什么也不穿就出门,可是手摸到门把手时心里又有点犹豫。
这时已是深秋,五点多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天还有一个钟头才会亮。
我这样出去开始会比较安全,可后面危险就越来越大,可是我已经顾不上什么危险了,越是危险就越刺激,一想到这个伟大的壮举,我的两条腿都开始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