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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钱齐辉有密切来往，也跟一个叫唐晓楠的女人关系匪浅。后来杜文星突然出事，就再也没人见过他。” “他死了还是跑了？”我问。 程远摊手：“没人知道。我们警方倾向于他遇害，但没找到尸体。也有人猜测他早跑国外了。” 说到这儿，程远压低声音：“听说杜文星当时握有一批关键证据，能让某些人身败名裂，也正因如此，他‘失踪’当天，有人看见他进了废弃玻璃厂。” 我把玩着那张戒指照片，若有所思：“那批关键证据是什么？” 程远摇头：“我们只能猜测，也许与洗钱、非法交易有关。再加上玻璃厂当年经营不善，背后也有股权纠葛。” “那唐晓楠是谁？” 程远轻笑：“城里小有名气的名媛，也做慈善。别看她表面光鲜，但人脉广、财力足，有点背景。她跟杜文星……怎么说，至少过去比较亲近。” 我点点头，心里已经开始盘算：只要抓住钱齐辉和唐晓楠这两条线，或许能掏出杜文星的真相。
3. 玻璃厂黑影
机不可失，我决定先去那废弃玻璃厂看看。想找个人壮胆，身边能信任的除了程远，就没别人了。可他碍于警局的纪律，不方便陪我行动。那就只好我一个人上了。 那天下午，天色阴沉得仿佛要塌下来，玻璃厂大门早已经锈迹斑斑，推开吱呀作响。远远看去，空荡的厂区里尽是破碎玻璃和霉味刺鼻的旧机器，好似一座死城。 我刚拿出手机拍照，就发现厂房二楼的一块窗玻璃前，似乎闪过一个黑影。 “有人？”我心头一紧，强装镇定地走进去。“有人在吗？我是本地记者，就随便看看。” 没有回应。只有风吹过那些破纸箱、散落的工作日志。我撞开一扇破门，里面遍地都是玻璃碎，脚踩上去咯吱作响，仿佛踩着一地碎冰。忽然，一声轻微的碰撞声，从角落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