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途。”
我端起茶杯，轻轻吹散热气，眼神中带着玩味：“回归正途？道长以为，何为正途？这世间的路，不都是人走出来的吗？”
他坚定地回答：“正途，便是遵循天道，行善积德，不害人，不逆天。”
我放下茶杯，直视他的眼睛，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那么，道长认为我害了人吗？逆天了吗？”
他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说道：“至少，你扰乱了人心，让人迷失自我。”
我轻轻一笑，站起身来，靠近他，低声说道：“道长，你真的了解人心吗？或许，你只是害怕自己也会迷失在这所谓的‘人心’之中。”
他抬头，与我对视，眼中闪过一丝动摇，但很快恢复了坚定：“我不怕，因为我心中有道，有信仰。”
我退后一步，轻轻鼓掌：“好一个心中有道，有信仰。那么，道长，我们就来玩一个游戏吧。看看是你心中的道坚定，还是我的变化多端更胜一筹。”
他站起身，拂尘一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挑战：“我接受你的游戏，但记住，妖邪终究是妖邪，不可能长久。”
笑着转身，留下一句话：“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道长。”
随着我的身影消失在茶馆的人群中，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我们的游戏就这样开始了，我像往常一样，变换着各种身份，游走在人群之中。我是街头卖花的女孩，是茶馆里吟诗作对的才女，是夜市中舞动水袖的舞娘。每一次变换，我都能感受到他的目光，他总是在不远处，默默地注视着我，寻找着我的破绽。
一天，我变成了一个卖花的女孩，站在熙熙攘攘的街角。他走了过来，手中拿着一束纸符，眼神复杂。
“你又换了身份，”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你真的打算这样一直逃避吗？”
我抬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逃避？道长，我这是在享受生活。你不觉得，这世间的每一种生活都值得体验吗？”
他皱了皱眉，但语气却柔和了下来：“我知道你有能力，但这样游戏人间，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我递给他一朵花，笑道：“道长，你太严肃了。来，送你一朵花，或许能让你的心情好一点。”
他接过花，神情有些恍惚：“我……我只是不想看到你走上歧途。”
我转身，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