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我怪眼一翻,“那还不带着你的福星赶紧滚。”
楚香王错愕。
从前我对这位同母异父的姐姐向来恭敬有加,如今却被我骂滚,楚香王顿时红了眼眶。
可皇权至上,在没有绝对的把握前,再大的羞辱她也只能忍着。
“臣遵旨。”
楚香王忍得跟个缩脖王八似的退出殿外,侍卫押着花魁紧随其后,我忽而又叫住二人。
花魁满眼希冀的望向我,我淡淡道。
“既是福星,需得雨露均沾,让朕的忠臣良将们皆得福泽庇佑才对……”
说罢,怜儿拿来笔墨纸砚,我说他写。
将前世那些花魁同党悉数点名,我将名单丢给楚香王。
“这些人皆是朕的肱骨之臣,朕赐福爱卿,朕相信爱卿定不忍独享。”
如此羞辱,花魁不堪忍受,就要咬舌自尽,被侍卫当即敲晕,送到我赏赐的群欢殿内。
楚香王被迫拿着名单去宫外宣旨,将二十七人全部招入宫中。
三日期限一到,我便命人宣楚香王觐见。
被困宫中三日,楚香王不见丝毫落魄,反而精神抖擞,见了我跪地叩拜,高声道。
“多谢陛下赏赐,臣自得福星后身康体健,沉疴旧疾皆已痊愈。”
我颔首低眉,“口说无凭,昨日八百里加急,临清寒灾,便由爱卿护送赈灾物资前往临清如何?”
楚香王产子后受凉,近年寒症加重,就是在地龙熏人的室内仍需穿裘皮保暖,更别说要长途跋涉前往寒冷的临清。
楚香王欲哭无泪,“臣遵旨。”
见状,我笑着保证。
“放心,朕答应爱卿,爱卿归来前,不会再有人动福星分毫。”
若真是福星,临清怎会出现寒灾,若真的可保国泰民安,又岂会连一人的安危都护不住。
楚香王自己作死,我成全她。
之前还意气风发的人,转瞬便如霜打的茄子般蔫了,跪地磕头,哑声谢恩。
楚香王临出发前,我非常善解人意的命花魁相送。
花魁形容憔悴,骨瘦如柴,广袖长袍如挂在木杆上麻袋空空荡荡。
反观我的怜儿,短短时日被我精心养得已有丰神俊朗之姿,赏心悦目得紧。
4.楚香王的二十七位好姐妹,不,好同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