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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母趁相公出门走商,让大伯以无子为由,
写了份休书给我,把我扫地出门。
我不堪受辱,脑袋一抽,在娘家上吊自尽了。
相公回来奔丧脸上竟不见半分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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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两天相公晏景晖才回来,他风尘仆仆地站在我的灵堂上,满脸疲惫。
看着面前仪表堂堂的相公。
我忍不住回想,我自认嫁到他们家以来,起得最早,睡得最晚。
把一家老小伺候得妥妥当当,就这样对我还不满意?
我死得可真冤。
他一动不动地看着我的灵位,喃喃自语了一句,“温玖,你可真傻。”
可不是,我可真傻。
多年来的感情,死后连你的一点眼泪都没有得到,我愤愤不平。
我站在他旁边,伸手想打他一耳光。
可我忘了,我现在只是漂浮不定的魂魄,根本没办法做到。
只能恨恨地作罢,便宜这狗男人了。
在他们家受尽他母亲的刁难。
结果死后想找她儿子出气都不行。
真是气死我了!
我嫁给他三年了,同房的日子屈指可数。
况且他时不时就要外出经商,一走就是两三个月。
留下我一个人独守空房。
我也曾提过要跟着一起去,但婆母总是说家里离不开我。
这狗男人是不是背着我在外面养外室了?
于是晏景晖祭拜完后,我忍不住跟着他回了晏家。
我倒要看看他为什么对我这么薄情寡义。
他回家后啥也没做,在书房里呆呆地看着一条白色的手帕。
我欲哭无泪,我从来就没有这样的手帕。
晏景晖外面真有人了。
证实他对我不忠,我心里五味杂陈。
几个月前回娘家,母亲还称赞说晏景晖有多好。
成亲几年,我一无所出,他依然不离不弃。
后院只我一人,从不在外面沾花惹草。
可现在看来,人家心里怕是早就藏了个白月光。
晚上,晏景晖提着一壶酒去了晏母的院子,还让人把大伯也请来,
说是母子三人已经很久没有在一起聚聚了。
刚好今天他回来,择日不如撞日。
小儿子回来,看得出来晏母很高兴,
她说她给晏景晖重新物色了一个好人家的女儿,过几天就可以上